妄想了。”头戴花巾的女人说。
“村中磨坊一时也用不上,若是拾掇拾掇,俺们再凑合些铺被,倒也能住人。平日里姐妹们轮流照料,想他二人年轻,自是能早日康复的。”说话的是一个长对细眉丹凤眼的女人。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走,咋们这就去收拾去。”阿详嫂当下就领着众人向磨坊而去。
刚到门口,看到村正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帮人向阿祥嫂家走来。女人们难免有些心怯,向后退了退,只有阿祥嫂作为主人和发起人不得不强自镇定的迎上去。
“啊,什么风把成文叔给吹来了,还带来这一帮子人,不知道有什么要紧事啊?”
“阿祥,听说你们已经将那两人带回来了?可有此事?”看着眼前一众女人,丁成文心下自然有数了,强忍着怒气问到。
“哦,这事啊。确实带回来了,现在就在房里呢。只是两人到现在还没醒呢。”阿祥倒是老实的回到。
“好你个胆大包天的妇辈,前时你自己还说不能搭救,恐惹麻烦。如今却又抬了回来,这才多大功夫?就变了主意?难道现在就不怕惹麻烦了?”丁成文气呼呼的问道,虽然丁成文自己不愿为这事定个主意,但是更不愿意在这个村里,有人不经自己同意就私定主意。
“成文哥,非是俺反复无常,只是听说有两个人昏迷离村不远,这不管不顾的,俺总是觉得心下不安。况且成文哥平日里最是喜欢教导俺们,要行善施仁,如今俺们这么做不正是听了成文哥的教导?怎么如今反又来责怪俺们呢?”阿祥嫂毫无惧色的道,只是这毫无惧色里,多少有些借了家里躺着的,还尚自昏迷的两位的威势。至而尊称的叔也换成平辈的哥了。
“今时那同往日?看你们救回来的是什么人?两个江湖中人,还是那**的奸夫淫妇,怎可与其仁善?这不是成了为虎傅翼?此中轻重,岂是你一妇道人家能分辨的了的?”丁成文看到阿祥嫂在人前还强自辩驳,气愤之火更是旺烈起来,怒而斥道。
“成文哥,俺一妇道人家确实是难辨轻重。可俺也知道,救回来或许会有麻烦。可是若不救,任其冻死在那里,谁能保证就没麻烦了?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奸夫淫妇?反正俺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看不出来了。反倒是成文哥见多识广,无需一见,闻着味儿就能知道是奸夫淫妇了。”阿祥嫂连着被骂自然有些不开心,继而颇有些不管不顾了。当然躺着的两位也添力不少,至少在阿祥嫂的心里是这样觉得的,并安心于自己的口快言直。
“是啊!”身后一帮女人稀稀落落的应和着。
“确也是这么个理!”阿丁叔自然也见缝插了一针。
众人的应和反倒真有些党豺为虐的新奇和激动。
“哼!妇孺小人,鼠目寸光,不可道哉,如此妄为。但有恶果,自相承担!”说罢,拂袖怏怏而去。
丁成文的气愤是显而易见的,这一帮人竟然敢与自己唱反调了,难道是看自己已经老了吗?可恨自己膝下无子,几个女儿也已许配他人。估计是知道自己这村正早晚要让给他人,这就开始不尊重自己了?最是阿祥那泼妇的最后几句,皮里阳秋,含沙射影的真正可恨!今日倒真的遇见,生平值得说一句“奶奶的!”的不快之事了。
气呼呼的行了一程,看见阿六正在地里干活,就将其唤到身前,并对他说了事情原委,并问道:“你家阿祥不识尊卑的这般胡闹,你一个当丈夫的也不管管?如此下去,夫纲何振?”
“听说救回来的一个少年和俺家女儿一般大年纪?”阿六哥沉默了一会反问道。
“谁知道这个?谁要听你说这个?真正是莫名其妙。哎,补阙灯檠,烂泥朽木。”丁成文说罢摇摇头气呼呼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阿六看着远去的村正,一时也是毫无头绪,自己这也没说什么呀?咋就走了么?还有最后倒是说了些啥啊?这也没听懂啊?想不通之后又回到地里做起自己的事来了。至于家中的事,反倒是像和他无关一样。
第9章 村妇联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