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丁成文惊醒后看着眼前的哥哥,没来由一阵远隔的亲切,想着前两日的委屈,不觉得自有一股老泪冲刷着干涩的眼睛,口里喊着一声:“哥哥!”这一声喊真可谓,饱粘浓情,深蕴厚意。继而却又在带来的行李中翻出了两?雪花白银,齐整整的摆在桌上。
这白银,丁成文在家里就有了这样的打算,毕竟是当村正的人,觉悟还是有的,虽然万分难舍。可这一下午的冷板凳也不是白坐的,一下午的参悟,才让这白银出现的干脆起来。
丁成武看到那一对儿白银,也是情深自由内心起,厚意自出口中来,同样喊了一声:“弟弟!”这一声喊却又不同,浓情厚意里似带惊喜,又带感动。
厨下的丁成武媳妇听到两人在屋里大呼小叫,还以为这两人白日中风了呢,赶紧跑来观看,才进门,就看到那桌上白花花的银子,心下会意,又看到丁成武投来的随意一瞥,不愧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口子,心下已然明了。
“哟,俺说好弟弟啊,你这怎么使得,亲兄弟来往,还这般客套,成什么样子。这要是人家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笑话俺们家咧,下次可不准这样啦!”口里说着话,脸上堆着笑,脚下款款来到桌边,伸手在桌上一晃悠,就空了桌面。
“嫂嫂教训的是,是弟弟思虑不周了!”丁成文嘴里客气道。
“你们且在这里安坐,俺去准备饭食,晚上你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也解解这相思之苦。你那哥哥终日嘴里都是念叨着你啊,可惜生活所迫,俗务缠身,终是不能得个空闲去看望你们,却终日对俺这妇人长吁短叹!”
“多谢哥哥挂念,俺在乡下,也是日思夜念着哥哥,经日里盼着能来望望哥嫂。适逢此时农闲,也是苦于相思煎熬,终成此行,特来叨扰。”
“你们兄弟的情义自然是羡煞旁人的,你们聊着,饭时再来叫你们。”说罢那嫂嫂去了。
丁成文看着哥哥,丁成武看着弟弟,一时却在那虚涨的亲情里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像歌唱之人,起高了调子,有点难于接下去。不过好在不一会,那嫂嫂又端来两杯茶水奉上,这一下午丁成文早渴了。丁成武看到茶水,也才找到了话头。
“喝茶,喝茶!”自而两人对坐着喝起茶来,至于厨下的嫂嫂,自然也是殷勤的为晚饭添了两个小菜。
安易这几日都是一成不变的生活,早上很早起来,一边为女人准备洗漱,一边得闲就练练扎马。白日里和一帮孩童学八极拳拆解下来的招式,晚饭后又独自练习,睡前盘膝领悟白日所学,继而才结束一天的光阴。
女人照例是不过问安易晚间的练习的,只不过也不提前一人先睡,只是坐在屋里安等。
每当安易在寒夜里顶着满头大汗进屋时,必然能看到女人托腮坐在桌边,看着那灯火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景象一如既往的能让安易,舒心安适,还能让安易清减疲劳。而后两人说些闲话,继而才在那磨坊里歇下。
自然对于丁成文的事,两人全然不放在心上,那怕阿祥嫂早提醒过,说丁成文有个江湖中人的哥哥,而且说丁成文很可能已经去请他哥哥去了,自然是想让他哥哥来报那两巴掌的仇怨,两人依然不放在心上。
阿祥嫂这几日却是分外的情绪高涨,自然是因为丁成文挨了耳光,虽然也知道丁成文去请他哥哥去了,可阿祥嫂对女人却另有一番信心,只是外人难于猜测,阿祥嫂这信心从何而来。
第24章 兄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