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嘿,你一个光棍汉能有什么私事?又无家小之累,你要躲懒你也倒是挑个好些的借口不是?”安易看女人还没开口,抢先说道。
“我就知道你会有这般说辞,所以才故意避开你直接找师傅说的。师傅,我是真有些私事,求您开恩允了吧!”程晓艳说的可怜凄惨,女人也是看着不忍。
“你既有事,那你就去吧!”
“师傅,你信他胡诌八扯。”
“多谢师傅,多谢师傅!那我就先告退了!”说罢起身,兴高采烈的出门去了。
“人家也是这么大个人了,谁还没个事情的,平日里他也算勤恳,对你也算逆来顺受,你自己不知道感念人家的好,还尽是说人家坏话,你自问对人家可算公允?”
安易经女人这样一说,倒还真有些心下过意不去,想程晓艳平日无论怎样疲累,也尽是陪着自己,偶有失手力重的,打了不该打的地方,也没见多少抱怨!一时倒还真觉得难为他了,只是平日里玩闹惯了,进而只要他一说些什么,自己不是喜欢挖苦,就剩斥驳了。
“姐姐,这就是你不知男人之间的相处了。他们之间若是客套谦恭反倒是那感情不好的,越是感情好的,反倒越是随意取闹,更是有意贬损。可越是如此,男人间情义却越显瓷实。和我们女人之间倒还是有些区别的。”
闫若苒知道安易心里似有愧意,所以出言解围。安易听后,我深以为然,不禁感激的看了闫若苒一眼。
“就知道你会向着他,可好歹与人相处也要尽力多为别人想些,更何况是身边人!”
“是,师傅,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去吧!”
安易只能一人去后院演练了,谁让这程晓艳跑了呢,想想女人刚才的话,一时倒还真有些想起程晓艳来了!
“他也真是幸运,有你这样个人在身边!”闫若苒看着安易身影消失许久才说。
“谁是谁的幸运,不到最后,谁又能下定论。”
“姐姐,你说咋们女人来到这个世上到底图个什么?”
“谁知道呢?或许现在自以为知道,而随着时迁日改,又否定了呢!”
“那此时所图与日后所图若有冲突怎么办?”
“人只能活在当下不是?”
“那样日后岂不是很吃亏?”
“呵呵,听你这话谈的好像不是我们女人啦?”女人一时才领悟其意。
“只是偶有所感,随口问问。哎!最可恨女人自来都是身负牵绊,凭白生来就没了自由,如我等大家之后更是如此,艳恨无果,争博无力,安然领受又自闲自弃!”
“声名所累,家族之困自是有的,何不自强不息,我观你也算修学在身,只是不知领悟得是何能力,看你每日也不怎么修习。”
“雕虫小技而已,只是还未有所成。只我修习不以身体,只在这脑海里!”闫若苒说罢指了指脑袋!
“原来如此!”
这里说的已是晚间,可时间推前一些,地点转换一番,又能看到一番奇趣景象。
那是一宽阔平坦处,严紫卉在前,虽这几日相处下来,孙子楚还只是微错开身形,掉在身后。两人沿路向西而行,此时红霞万丈,满塞天地,黄土路面上,两具细长身影摊开许远。
若远远看去,自有一番风味。青山红霞已成画,路行之人一时也成了画中人一样,最是那细长身影更是添了画趣,犹如点睛之笔!让那一番人约黄昏后的意趣,跃然纸上。
第64章 闲谈碎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