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造.孩子?
安宜初差点被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唾沫呛死,低着头咳嗽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里甚至有咳出来的泪光,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这谈话的跨度是不是太大了?进展太快,她得缓缓!
傅之承低着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安宜初一顿,奇异地读懂了这个笑容的意思:你不是都记得吗?怎么不记得这个小细节?
嘿,这人真的太讨打了!
不过,此时此刻,更重要的显然是另一件事。
听傅之承的口吻,和看他的表现,那句“造.孩子”似乎...是她说的?
安宜初觉得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否则自己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她喝醉酒的情况下,脑子的抽风程度是可以和被十只驴踢了脑袋相提并论的......
“咳咳,你先放开我,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姿势,不太适合谈话!”安宜初义正言辞道,表情十分严肃,一点也看不出羞赧。
傅之承轻笑一声,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好。”
甫一脱离傅之承的掌控,安宜初就一蹦三尺远,警惕地瞪着他,生怕他再动手动脚——实际上,安宜初还挺喜欢肢体接触的,但是吧,一“接触”她的脑子就有便浆糊的风险,不利于思考。
傅之承长臂一伸,规规矩矩搁在书桌下方的靠背椅子就滑了过去,风衣一撩,施施然落座,薄薄的眼皮撩起,落在安宜初身上。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
“好吧,我承认,我没想起来。”安宜初老老实实地承认罪状,“全都不记得了。”
傅之承点了点头,并没有被突然告知的惊讶,平静而淡定地说:“嗯,我知道。”
安宜初抽了抽嘴角,甲方爸爸不愧是甲方爸爸,这讨人厌的气质浑然天成。
见傅之承不说话,安宜初只好主动开口,当然,问的是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呃,你昨晚去接的我?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比如,不太熟悉的,从没见过的,见了让你眼前一亮的人?”
这最后一句可谓是昭然若揭。
傅之承又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她是在试探自己,眼神越发讳莫如深,沉沉地看着她。
安宜初:“......”
呃,这是见到了,还是没见到啊?
安宜初磨了磨牙,又不好直接问“你有没有看到秦璇”,万一没看到,自己不就给他提了个醒吗?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见傅之承还是不说话,安宜初一个暴起,挥着拳头冲上去,凶神恶煞地威胁:“说!”
傅之承顺势握住她细腻的手掌,语气不急不缓:“没注意。”
其实是注意到了的,他的性格使得他到一个陌生环境会下意识观察环境,排除有害因素。不过那个秦璇怎么看都平平无常,他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后来倒是有点后悔没有多观察几眼,好看看是哪里值得安宜初忌惮如此之深。
安宜初很满意这个回答,得知他压根没有注意到秦璇,整个人都放松了,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到床上,肩膀松弛,整个人懒洋洋的。
哎呀,被子被晒得暖呼呼的,舒服!
吃饱喝足,有点犯困,安宜初眼睛半睁半闭,觉得自己吃了睡睡了吃,实在很像某种动物。
 
第173章 我愿意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