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风雨交加的雷电雨直接直接下了彻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稍许的少了一点,但也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在这场雨的中途中许诺醒过一次,大概是下午时刻,醒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并且意识迷迷糊糊的,只听到窗外那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的雨,然后没过几分钟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雨稍微少了一点后,楚平这才赶了回来,停在了小木屋的门框上,她的衣服也湿透了,滴滴的落入了木质的木板。
然而,他现在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刚进入小屋,映入眼帘的便是许诺零零散散丢在地上的衣服,其中不乏有一些内衣...
大概是昨天晚上,实在是冷得紧,这家伙便随地乱丢,那她怎么还没醒?
结果他刚想了片刻,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就闯入了楚平的鼻尖,大概是意识到什么,楚平精神一震,连忙朝许诺看过去。
此刻,许诺正呆在小床上面闷着头,鼓鼓的一个小团,看不出是出了什么意外。
楚平倒也顾不上湿透的衣服,直接过去然后伸手把被子掀开,就看见了许诺整个人都蜷缩在兽皮里,露出来的那一张小脸透着病态的苍白。
楚平看这样子,大概是生病了,想起了昨天这小家伙也淋了好一会儿的大雨,大概这就是原。
不过刚刚分明嗅到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楚平的嗅觉一向可以,并不觉得是出了错。
楚平伸手晃了晃许诺的身子,口中一直在喊着她的名字,本想着看能不能叫醒,然而她意识沉沉浮浮的,看样子是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的话。
楚平低着头无奈的叹了一声,结果就是这么一低头,他又闻到了那一丝血腥味,这一次,味道更加的浓烈几分。
他并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从表面看完全看不出许诺有什么伤痕,他需要把这小家伙叫醒,问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
“许诺、许诺,醒醒。”
楚平再一次伸手晃动了许诺的肩膀,可惜这样的触摸都没有,能够把她叫醒这样,这家伙只是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楚平皱紧了眉头,触摸到她的肩膀的手也感觉到她身体的滚烫,意识到不对,又用略微冰凉的手伸向许诺的额头,掌下滚烫的温度让楚平心惊不已。
他本以为是感冒了,身体有些不舒服,结果烧成这样。本想着让她好好休息,结果又感受到自己嗅到的那一丝血腥味不安全。
“你这家伙怎么把自己搞成发烧的,快醒醒。”她加重了力道去摇晃许诺的肩膀,这次总算是把人给喊起来了。
许诺睁开了眼睛,却是无神呆滞的状态,视线对焦,楚平略带焦急的神情映入了她的视野了。
脑海里一片混沌,许诺却还记得楚平昨天是发病离开的,艰难地扯了扯唇畔,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啊,你平安回来了啊真好。”
许诺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丝丝的沙哑,说不上来有多好听,可却让楚平足足地怔愣了半晌,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从这个小没良心的口中听到这句话,真的是难得的可贵。
在楚平还在愣住的时候,许诺本来只是模糊的清醒,见没有人打扰到她,于是便挡不住那种头昏昏沉沉的感觉,一闭眼就又昏睡了过去。
等楚平回过神,把满心的复杂都压了下去,又是叫了许诺好几声。然而这一次,她一直没清醒,似乎是已经陷入了昏迷。
楚平罕见地慌了一瞬,再想到从许诺身上飘出来的血腥味,忙扯开了她身上的兽皮,许诺光洁白皙的身子顷刻间闯入了楚平的视野里。
想到了现在还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就知道这家伙身上是一点都没穿。
楚平倒也不是想着这些的时候,快速看了一圈,想知道伤口伤在哪?结果看了一圈之后视线直接落到了她的下身。
红丝从她的那一处流出,她剩下的那一处地方沾染上了一小块红褐色的印记,就连她裹着身子的兽皮也沾上了。
呼楚平松了口气,本以为是有人趁他不注意偷袭了许诺,没成想,原来是生理期到了。
也对,虽然小家伙只是d级的潜力值,但这段时间练了这么久,就说怎么可能淋了一小会儿的雨就会发这么高的高烧。
找到了原因之后,楚平自然倒是也没多看,老实的把兽皮重新给许诺裹严实了。
原本在这个岛上,楚平并没有义务为了一个生病的人服务的思想,但是谁让自己上一次发烧的时候,这家伙不离不弃的照顾他呢。
再到小家伙刚刚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自己的话语,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楚平原本铜墙铁壁般的内心被破开了一道口子,冷硬的心也逐渐软化了一个角。
他原本还想着,让自己能够变得冷漠起来,毕竟在这里谁都不可信,没想到这么快就栽到了这么一个小家伙身上。
他垂眸看向病得不省人事的许诺,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
“得了,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的吧?怎么现在老是栽在你的手上?”
楚平的声音带着无奈,还有几分柔和,是许诺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
要不然如果许诺听到平时经常这么冷漠,偶尔还会冰冷嘲笑她的嘴巴,居然能说出这么傲娇的话,指不定又得晕过去了。
楚平很快便出了门,他有一些东西需要准备,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回来,回来时双手都带着几样东西。
大概就是一头刚杀的鸡,以及几十片中小型的叶子以及一些小玩意,倒也不多,但都是现在所需要的。
嗯...多喝热水。
所以楚平现在大概要先煮一些热水,火升起后,把一些刚打的水倒进石锅里。
然后站起身,拿起放在一侧的医疗箱,没错,他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拨人,正好从他们手上弄到手。
打开一看倒也没用多少,所需要的发发烧药是剩下大半。想起来自己上一次生病的时候,也只用了四五粒,两个医疗箱的发烧药加在一起,应该可以吃个三四个月吧?
到时候,许诺应该能好转,嗯。
不过现在但是楚平却因为怎么喂许诺吃药犯了难。
他也没有照顾别人的经验,上一次任务好歹是个总裁,家里至少备着四五个医生,并不需要照顾人。
话说上一次自己生病的时候,许诺是怎么喂他的呀?楚平又想把这小家伙摇起来,然后让他吃药。
不过明显不太现实,毕竟他还没有做到那么剥削的地步。
楚平纠结了一会儿,想先给他喝点水的,结果因为许诺是平躺着的,想喂的水并没有到她的嘴巴里,反而是从紧闭的唇角处滑落。
楚平见状,脸直接就黑了,帮着许诺擦干净脸上留下的水渍后,又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烦躁陡然而起,楚平的脾气也上来了,放弃那么傻乎乎的直接喂下去,他猛然仰头喝了一杯温水,随后手轻轻地掐住许诺的双颊,把口中的汤药全部渡给了许诺。
这一次,楚平成功喂许诺喝下了水了,是以楚平继续故技重施,下次的退烧药混着水一起喂下去了。
大概喂的差不多了,面前的小家伙倒也听话的下意识把药吞了进去,然后楚平直起身,感觉到刚刚牙齿咬住退烧药然后度过去一瞬间的苦涩,舔了舔后槽牙,嗤了一声。
“我应该不会上辈子真的欠你的吧?”楚平若有所思,要不然怎么还会拖着她?
不过...
,平的眸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刚刚与自己相触碰的嘴唇,已经从原先的苍白变得已然有了几分血色的唇瓣上,心中微动。
不过许诺的唇还是挺软的嘛,还挺好亲的,就跟她这个人似的。
心里这么想着,手就自然而然的触碰上去了,楚平伸手去轻点了她的唇,烫烫的,软乎乎的,手感还是不错的。
别说,楚平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许诺的唇形很好看,似乎很像别人说的那种适合接吻的唇形,挺像...
挺像王霜的,好像?
楚平想着想着,思绪就偏了,脑袋里逐渐有了一些黄色的念头。
直到床上的许诺似乎轻轻哼了一声,这才把思绪到了十万八千里远的楚平拉了回来,又在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后,楚平耳根子有些发烫,清咳一声。
他刚才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最近禁欲的有点多,所以难免,难免...
等弄完这一切之后,楚平自然也没有闲着,喂完退烧药看看她有没有好一点,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烧还没
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