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只有两张简易的床铺,其中还有一张是塌掉的。
现在她与楚平两人各睡一张床,现在加上一个何意,虽然是双人床,但总不能挤几个人吧?
许诺内心不情愿极了,但虽然不知道楚平会不会让他们三个人一起睡在一块,但是一想到会跟何意睡在一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她瘪着嘴进了木屋,却不想看到的就是楚平让何意在那已经塌了的床铺坐了下来。
等,等等那不是木板坏掉了吗?怎么还可以坐?
许诺觉得自己记忆力出现了混乱。
接下来的事情更超出了她的预料,原本以为塌了的木板,居然完好无损的,而楚平拿着一张崭新的兽皮给了何意。
这是什么操作?什么时候木板好了的,她咋啥都不知道?
许诺一头雾水的,在楚平要走出去时,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啥意思?”许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楚平:...鬼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什么啥意思?”
“那个床的木板什么时候好的?”许诺真的觉得她的记忆力出现了混乱。
“就前些日子。”楚平也不继续跟她纠缠不清,斜睨了她一眼,挣开许诺的手,走了出去。
什么什么,楚平什么时候背着她搞好了一个木板?明明是一起生活的,总觉得小伙伴趁着自己偷偷干大事!
许诺瞪眼,先是看了何意一眼,只见何意抱着那一块楚平递给她的崭新兽皮,正在默默关注许诺的举动,然后见到她看向自己,眼神也不躲闪,无辜地对着许诺笑了笑。
这笑容非但没让许诺对她有所好感,反而让她心里更堵了,这实在是太心机了!
许诺现在觉得在这间小木屋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就正好想到了楚平,直接追了出去。
何意目送着许诺出去,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这是意味不明地笑了。
许诺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想,该不会那修好的木板不让自己知道,是为了以后让她睡吗?
然后楚平就跟那个看样子是他青梅竹马实则茶里茶气的何意睡在一块?一想到这,许诺血压就飙上去了。
楚平去的是溪边,耳力极好的他也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本来还有些警惕。但是就听到老远那里喊着自己的名字。
“楚、楚平。”
许诺急促的喊着,她害怕极了黑夜,虽然有些不熟练的叫人面前男人的名字,但也希望他能够听到声音停下来救救她。
好不容易在他的面前站定,许诺气刚缓过来,便质问道:
“楚平,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楚平也没有想到她会跟着自己出来,只是扫了她一眼看有没有受伤,无奈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许诺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说出了一句话:“你是不是想跟她一起睡?”
楚平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溪边走着,“你觉得这可能吗?”
“那、那你为什么背着我偷偷修好木板?”
这话一出,成功让楚平停了下来,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许诺,“我修木板的时候,你还在发烧呢,我什么时候偷偷背着你过?”
许诺一听这话,小脸煞红,在楚平的注视下,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好像太无理取闹了。
两人已经快接近溪边,然后楚平直接一跨步就走了过去,许诺犹豫了半天,也跟了过去。
楚平看了一眼,嗤了她一声,也没说什么话。
许诺蹲在一旁莫名的心虚,看着楚平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问道:
“那个,你跟何意是什么关系啊?”
“没有什么关系。”楚平不欲多说。
“我才不相信你呢,明明她看上去好像认识了你很多年了。”许诺死磕到底。
“那就认识了很多年了。”楚平摆明了不想满足许诺的好奇心。
许诺有些生气,脸颊也气鼓鼓的。敢情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个不能说出去的秘密,哼哼,旁人还不能知道!
于是乎,楚平一侧眸就看到许诺这般模样,跟正在生气的小狗不理人似的,脸上充满着倔强,他也是头一次看她表现出这幅模样,惊奇的同时还有些许异样。
心里还涌出了一个想法:看样子,她真的很在乎何意跟自己是什么关系。不过...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楚平侧着的眼眸落在许诺的身上,并与之对视,“想知道?”
“想知道又怎么样,某人又不会说。”
呦,这话怎么听得酸气十足呢。
楚平乐了,尤其是见许诺还一无所知的模样。
“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楚平道。
“没有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许诺打定主意要问到底。
她才不相信何意与楚平没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没有什么关系,楚平这么一个冷情冷心的臭男人,居然会愿意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跟着他,(许诺:我不是啊,我可是救了他一命的交情!)所以他们肯定是有关系的。
许诺暗戳戳的想着,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然后闹别扭,消散的恋情,事隔十多年再次相逢,然后干柴烈火...
不能再完接下去想了,因为许诺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觉得何意碍眼得很,也可恶的很。
楚平憋笑,约莫是觉得许诺这样好玩极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岩石上,正面对着她,“算得上是小时候认识的,玩的还挺好的。”
“那就是青梅竹马了。”许诺盖棺定铺,没成想,原来自己想的关系居然还真是真的?
“不算。”楚平顺势陷入了关于原身的回忆,“小的时候我经常因为生病转学,所以经常认识新的伙伴,何意就是其中一个,关系还挺好的,她嘴甜惹的当时我母亲开心。后来转学了,也就再也没见面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真是世事难料。”
楚平当然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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