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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主府的大厅内,歌舞升平,穿着华丽而轻薄衣裳的舞女翩翩起舞。
      粗如手臂的的红烛点在府里各处,将城主府里面照的亮如白昼。
      衣冠楚楚的“大人”们正举杯相庆,名贵的酒水随着他们的说话交谈而倾洒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
      城主府的主座上座了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此时正志得意满地搂着一名舞姬喝酒。
      “李大人,我敬你一杯!”下面有个粗犷打扮面露凶相的男子举起酒杯,朝李年敬了一敬,随即将夜光杯里的葡萄酒一饮而下。
      这夜光杯可是连皇帝老儿都没几件的好东西,更不用说这波斯的美酒,醇香浓郁,只要一口,就如同处在仙境。
      李年摆摆手指让舞姬推下去,满是油腻的脸上堆起笑:“张兄,不敢当不敢当,还要多谢张兄。”
      “自从我们李大人来了漠城,我们的日子是一天好过一天啊!这多亏了有李大人!”左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站起来,跟着那个男子举杯。
      “?G,听说那摄政王被皇帝老儿派过来,”张梁有些担忧地说到。
      摄政王要来剿匪,那第一个死的不就是他这个匪头子?
      “张兄不用多虑,那摄政王啊,就是空有名声,实际上就是个草包废物!”李年话是这么说,但是毕竟他没见过摄政王,只是知道个大概,心里也没底。
      书生模样的人开口了:“各位大人不必惊慌,温某已在摄政王必经之地设下重重关卡,纵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扰了我们西北的安宁!”
      他是城主府中的幕僚,名为管家,实则是军师,在李年的背后出谋划策。
      见温管家都这么说了,张梁放下心来。
      “张兄大可放心,那摄政王不过是京城里的公子哥儿,细皮嫩肉的,哪能来我们西北受苦!”
      张梁大笑,给自己满上了酒:“对啊,什么战神,什么摄政王,不过就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子罢了!”
      旁边的舞姬摘了颗葡萄,剥了皮喂到李年嘴里,妖妖娇娇地抛媚眼。
      李年看地心上火热,拉住舞姬的腰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搂:“小妖精!”
      “张兄,明日让温管家给你送上十个鲜嫩多汁的女子,都是今日才找到的新鲜货!”
      “好,多谢李兄!”
      三人大笑正要饮酒,突然一阵寒风刮过,吹散了城主府内的奢靡与纸醉金迷。
      “咚,咚,咚”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极为凌厉的气势朝着大厅逼进。
      张梁是习武之人,最先反应过来,感觉不对劲,一把推开身边的舞姬就从椅子旁抽出了大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厅中的舞姬停止了舞蹈匆匆下去了,奏乐的人也停止手下的动作,一时间,大厅里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喝酒喝的正,正欢呢,怎么就停,嗝,停了。”李年的独子趁着他爹无暇顾及他,正拿着葡萄酒一杯杯的灌,他醉眼朦胧,很是奇怪为什么不说话了。
      李年也感觉事情很不对劲,连忙喊人将少城主带下去了。
      那个古怪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张梁举着大刀在空中胡乱挥着,其余人都站在他和他部下的身后。
      “是谁!出来,出来!”
      “是谁装神弄鬼!给本城主滚出来!”李年抱着自己行动不便的大肚子,拿出了城主的架子。
      而那个书生样的年轻人脑中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个声音......是摄政王的黑骑军!
      他刚要出声,却见一人从厅外的黑暗处走来,掺杂着沙粒的寒风猛烈地灌进大厅,将刚刚的旖旎气息扇了个一干二净。
      “摄,摄政,摄政王!”其中有一个人在看清楚来人后,一下子站不稳,跌落在地,一般指着萧玄度一边往后退。
      恶魔,恶魔,这个恶魔来了,他们完蛋了!
      “摄政王”这三个字在城主府猛然炸开,李年的身上顿时冷汗直冒,两股战战也差点站不稳。
      怎么回事,摄政王怎么真的来了?
      看到真正的摄政王,李年才知道之前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浑身的煞气,这高大挺拔的身躯,一看就是个久经沙场之人!他的发丝里,都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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