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荜寒这个帝都才子和珑麦州“财子”归乡的消息就走漏了风声,三名发小寻得他投宿的客栈,特来八卦。
“荜寒兄,贵府热闹非凡呐!”
率先开口调侃的人叫南宫宁,与姜哲一、姚本轩同为宋荜寒的发小。长大后荜寒独自一人进帝都求学,和几人的联系便少了。
荜寒烦躁地托腮闭目养神,昨晚一夜没睡好,脑袋里一片空白。
姜哲一可不是个察言观色的主,丝毫不顾及好友的一脸苦大仇深,笑咪咪说道:
“你们宋府可是珑麦州头号富商,招过继义子的告事一出,短短的一、两个时辰内,传得街知巷闻,一跃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热度最高的谈资。这会,另府的门槛估计快被踏烂。”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我有早起的习惯,正巧路经附近,恐怕还挤不进去。”
姚本轩得意洋洋地晃动卷成圆柱的纸张,被姜哲一一把夺过,深情并茂地宣读:
“本人承诺品德优良,恭谦礼让,经家族亲友同意入户珑麦州兴隆路宋府,自愿成为宋语军过继义子,今后定当尽所本能,侍奉终老!哟,下面还有过继义子签名、打指模呢!哈哈,荜兄,不得不说,令堂的报名表真是言简意赅,准备充分呐。”
南宫宁不解道:“你这个亲生儿子活生生站在面前,你爹娘为什么还要招什么义子,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于是荜寒三言两语的将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姜哲一听后把手搭在荜寒的肩膀上,宽慰他道:
“不用担心,铁定是哪家又生了白白胖胖的孙辈,你爹娘心生羡慕,才整出这么一出戏。等过几天你还不回府,你爹娘就该着急了,哭着喊着求你回去了。”
对此,荜寒嗤之以鼻地一笑,他爹娘才不会娇柔做作,做出朝令夕改的事。
“我看不像。”南宫宁分析道:“对于尚在求学的人来说,直接断粮是最适合的方式,没必说支助你到学业完成自立更生为止。”
“也是,这语气像是我老爹对那些工人说的……”姚本轩装出一凶恶的模样,学道:“会不会做工的?偷懒的立马给老子走人,老人马上就能找到替代的。哈哈,像不像……不过话说回来了,你爹娘究竟有没有给你钱?”
荜寒拿眼神一挑床头沿边的黄色包袱。是鲛潮早些时候送过来的,顺带透露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父亲大人准备从族谱上把他除名。
姜哲一走过去捏起包袱,轻飘飘地往空中抛了几下,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就这么点碎银也叫支助啊?加起来二十两银都没有打发谁呢?欺人太……不对哦,里面还有银票,每张面值一千……”
“果然是我们拢麦州最神秘的富商,出手就是阔绰……”姚本轩感慨道:“寻常一大家子一年花销二、三十两,日子就可以过得有滋有味了,你这几千两银子自立门户都不成问题了。不过,你爹娘不会真想和断绝父子关系吧?嘿嘿,看来报名表我得收好,一
第3章 ,离家出走,亲自把媳妇领回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