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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鸡吃腿,吃鱼吃尾,汤要鲜的,甜不得咸不得,喜炸的和酸的。”
      所以说她偏心,做饭烧菜就是按着这个菜单来的。
      荜寒拒不认错,狡辩道:“我现在就是喜欢吃鸡腿鱼尾行不行!你奈我何?”
      “你一定要顿顿都搞得我和老头子没一口饭菜下肚是吗?好!你给等着!”宋夫人放下狠言。
      白芷一直以为是她和荜寒两个人的战争,其实宋夫人已经悄悄加入战场。
      这天晚餐,三菜一汤,分别是吊烧鸡,清蒸鹅掌,豆角炒肉丝,与鱼汤。但今晚的菜式有些奇异,菜里加满了切碎的韭菜。
      宋夫人问道:“今天我让厨房改改做法,小芷你不会觉得没胃口吧!”
      “没关系啦夫人。”白芷先夹了一块鸡腿,尝了一口,嚼在嘴里的味道是有些另类,却也不能乱评价:“夫人放心,我不挑食的,什么都吃,特别好养活。”
      白芷对信任的人越来越会撒娇,甜笑起来的眼睛天真烂漫,宋夫人忍不住摸了一下这个可爱的脑瓜子,满眼疼爱道:“不挑食多好,不像某些人啊,什么都不吃,扒白米饭了吧!”
      话语间,宋夫人拿眼神瞄了一眼努力隐忍不发的儿子:小样的,跟我斗?
      “等等!”白芷忽然感觉啃鸡腿这事可以缓缓,指着坐隔壁的人问道:“荜寒他不吃韭菜的?”
      得到荜寒臭脸和宋夫人的点头回应后,她憨态率真地大笑:“哈哈,太可惜了,难怪没人跟我争哈哈!”
      本来嘛,白芷觉得一只鸡的两个腿自己全霸占了不合适,现在不用觊觎了,美滋滋。肉在口中,连之前那种另类的感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嚼劲十足。只是吃着吃着,捕捉到荜寒憋屈的小表绪,又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
      “小芷,差不多就行了,没见到荜寒不开心了!”
      看观宋老爷总算为荜寒说了句公道话,但是也被饭桌的氛围感染咧开了笑角,摇着头与夫人相视一笑。
      也是差不多了,再笑下去真伤儿子自尊了,于是宋夫人转移大伙注意力,道:“下午我让白丁给你们多送一床被褥。”
      “为什么?”白芷满脸不解:“足够用了,我们习武之人血气通,不用盖都可以。”
      刚才荜寒隐忍的是憋屈,现在是错愕。
      宋夫人从话里理解错了,这句“不用盖都可以”,以为白芷天天忍冻挨寒:“那也不能不盖被子啊,你和荜寒分别是睡在哪……”
      “咣……”荜寒愤而起立,猛地摔筷子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气冲冲道:“我不吃了!”
      怒而离席。
      “看吧!玩笑开大了吧!”宋老爷说道:“我出去看看他!”
      荜寒也没走远,就到空旷处的月下透了口气。父亲紧跟随他的脚步而来,拍了拍越发结实的肩膀道:
      “怎么?小芷到咱们家这么久,你还不适应她活蹦乱跳的乖张性格吗?虽然你自小就不易容纳陌生人,方义是你第一个尊重的人。可你换个角度想想,白芷怎么说也是方义的外甥女,有时候还是挺乖巧伶俐的。”
      荜寒自我总结道:“我没有生气!”承认了太失风度,面子过不去。
      问非所答,突如其来的一句“我没有生气”,令宋老爷哭笑不得,看来不但对白芷有意见,还记恨上母亲的偏心:
      “你娘确实是从第一眼就有些喜爱这个哭哭闹闹的丫头,可并不代表她不关心你。看吧,即使与你斗上了,厨房里肯定有预留的饭菜。”
      荜寒反驳道:“娘这叫有些喜爱?这喜爱也太浓郁了吧!怎么不见她对我那么上心。”
      这酸溜溜的语气,还说没生气?宋老爷难得看见儿子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没有吗?,你娘心里明镜似的,像饭桌上,有你爱吃的,也有小芷爱的。可你专门跟小芷过不去,仗着自己身手好,速度快,暗戳戳使坏,专门抢小芷爱吃的饭菜,你娘能不气你吗?再说了,人人都喜欢情感可以得到回应,你娘做了你爱吃的,你就低头只会吃,反应和吃别的一样。小芷就不同了,人家甜甜的左一句谢谢夫人,右一句好好吃哦!再比如年前给你们新做的衣棠,你娘花了不少心思,满心欢喜的给你们亲自送去,你就两字很绝地回应,放下。对比下小芷就非常开心的每件衣棠都试了个遍。你品品其中的差距有多远,难怪你争不到宠。”
      争宠?荜寒脸铁青了起来,谁要争宠?男子汉的气概不想拥有这种长不大的柔情,他拂一拂衣袖,伴随春风赠给白芷吧,他不需要。
      正好与父亲话浓开了头,荜寒问出了那个困扰多年的问题:“爹,你让我
      帝都究竟是观察什么?”
      当年宋语军很严肃地问荜寒愿不愿上帝都,因为帝都的情况变得非常诡异。
      至于是什么诡异,要观察什么,甚至到帝都有什么计划,父亲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荜寒同意了,他知道自家异于平常,相信父亲的判决。于是心中没诗也没有远方的荜寒踏上了孤独的旅程。
      宋老爷反问道:“你认为是什么?”
      “帝都最显眼的莫过于朝廷,咱们家是做生意的,我就从这两个方面下手。”
      荜寒在学府监名声大噪,不少皇亲国戚、官宦和富商名流之后都慕名与他结交。这些年他每月将所见所闻以家书形式寄回珑麦州,父亲没有说对还是错,这习惯就保持至今。
      “嗯!”
      宋老爷笑着点头,一贯的风格于这话题缄默。突然道:“差点忘了,你房舍里的榻子太小了,我今天在商铺里看见有好的就给你换了张大一点,舒服一点的卧榻。”
      又是这些……
      荜寒头都疼了,这俩夫妻是闹哪样?又送被子又换卧榻,嫌他不够乱吗?
      “走了。”废话不想再说和再听。
      “别啊……”宋老爷喊道:“你偷偷告诉我,你与小芷,谁睡床谁睡榻?你别告诉我你让小芷一个女孩子睡榻?”
      荜寒回头极度厌烦地瞪了一眼这个八卦的老头,却无言而对。
      ……

第17章 ,争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