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常人的反应,让胡大夫着实一惊:“你们该不是各有家室,然后背着家人出来**的吧?我去,青天白日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道德沦丧!”
**都出了,再不解释,他们恐怕就成了千古罪人。
荜寒站了出来,一脸凝重道:“我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
胡大夫听后暴跳了起来:“滚蛋,明媒正娶的夫妻你们苦大仇深是给谁看?不像话!”
确实,两位非但没有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反而一味的否认!
不过荜寒不打算承认:“大夫过滤了!我俩新婚燕尔,外出游山玩水父母又不在身边,对于突然降临的孩子没有预期准备,所以手足无措!”
这通解释,合乎逻辑!
胡大夫不再做其他论述,撩袍而起,入了黑漆的内阁,边抓药边说道:
“每个人的妊娠反应都不一样,看姑娘身强力健,想必是练武之人。胎儿初发育时期吸汲母亲精血,姑娘又不太细致,与平日一样耍刀弄枪消耗大量体力,身体一时间适应不了,才频频出现晕厥脚软的症状。”
白芷一听,急了:“这么说来,我怀了这东西,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
这东西?有人这样形容未出世的孩子吗?
胡大夫在她“惊世”震撼的词语中走了出来,眼光满是鄙夷道:“十月怀胎,总有瓜熟蒂落的一日。况且姑娘只不过是初时身体不适应,适应了疾走八百里也不在话下。”
白芷尴笑:“大夫说笑了,人怎么能徒走八百里呢?”
伸手便想接过药包,不料胡大夫铁青着脸把她的手撇开了。
荜寒脸色凝重地一吸气,向前接过了药包,礼而疏远道:“谢谢大夫。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回佛兰寺,就此别过。”
临出门,白芷才羞涩地问出口:“大夫,我……要注意什么?”
那人漠然道:“多如牛毛,不过我现在说了你能一下子理解并且记得住?赶紧回家报喜,别乱逛了……”停顿了一下,突然感慨道:
“小子,两个人有幸修得同枕眠,对身边人多体贴一点,她天黑怕夜路,你记得握紧她的手。偶尔放下事务陪她赏赏花,饮饮茶,到旧地重游,平平淡淡的日子虽然少了些激情,但此生有她不是足矣了吗?最重要的是,外出要有音讯,你说你十多年不回家,她该等得多焦急……”
满口缠绵悱恻的情话从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人嘴里吐出,着实奇特。
白芷权当他无酒自醉,不作理会。而荜寒向来没有开解迷途羔羊的善心。
却因为门口“一方蝴蝶”的牌扁破天荒的回头交谈:“前尘往事随风,再追忆不过是枉然。”
一句起两句止,随后便大步流星潇洒走去,白芷尾随他的步后,心中始终盘算着——她该如何开口对娘表明怀孕之事!
第52章 ,一方蝴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