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居高临下看着郑枝岑，突然从疼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他要让郑枝岑痛，要让她对他充满愧疚，风水轮流转，他一个人酸了这么久，她也要尝到这样的滋味才算完。
傅凌掐住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看着他。
两人凑得极近，郑枝岑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傅凌的眼睛。
“傅、傅凌。”郑枝岑徒劳地扒拉着他的手指，破碎道，“你先、你先放手。”
“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放手了你又要去哪呢？”
他故意挑一些会让郑枝岑感到抱歉的话来讲，“你明明答应我每次比赛都会来看的。nf战队是强敌，我准备了很久，我就是想和你分享胜利的那一刻。”
“可你呢？你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跟苏鑫学长喝酒比看我比赛有意思吧。”
郑枝岑不挣扎了，她几乎是立刻放弃了抵抗。
“对不起。”她垂下眼，长睫微颤，“傅凌，今天真的事发突然。是我错了。”
傅凌耐着性子问她，“哦，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应该不是表白，他想，很少人表白会去酒吧，何况是苏鑫这种精英，要表白也一定会定一个体面的餐厅。
短短一瞬他的脑海已经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郑枝岑根本没打算坦白。
她嘴唇红润，说出的话却冰冷，“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傅凌掐着她的下巴的手紧了紧，好像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不是故意不去看比赛的，但苏鑫学长那边真的有急事，对不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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