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大怒,怒火之中更多的是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麾下无数的妖兽全都消失了?
一丝不祥的感觉涌上丁阳的心头,这让他愈加不安起来!
明明已经是大胜的局势,麾下将士们所做的不过是搜捕追杀那些曾经负隅顽抗,给黄石山造成了巨大伤亡的人族余孽而已,这么一点小事,怎么可能出现变故?
“不对,从古那个老东西一直没有露面!”丁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搭档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对头,从古!
“莫非这个从古在私底下搞了什么小动作,想要对我不利?”丁阳双眼泛着冷光,一想到从古,似乎所有的问题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黄石山,一山二首,本来就不是那么合理,但是联盟考虑的是从古与自己的优势可以互相弥补不足,对于那个李修文形成的震慑力更大,可惜,他和从古一直明争暗斗,合力的局面变成了相互掣肘,这不得不让人唏嘘。
同样是圣兽之尊,号召力自然而然无与伦比的强大,从古本来就有一股不小的势力,若是自己不察,被那个从古钻了空子,趁着这个混乱的局面接手自己的势力,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一想到这里,丁阳顿时警觉起来,四周扫视,自己的亲卫不会出问题,那都是自己本族精英子弟。
目光移到乌汛的身上,这个人出问题的几率也不大,毕竟奚南生前都是自己的人,更不用提乌汛为了表忠心,透露给自己一个关于从古的秘密,再加上乌汛为了报答自己的知遇之恩,所做出的牺牲极大。
至于那一群联盟近卫亲军.……丁阳目光闪烁,联想到联盟长老会中复杂的博弈,若说是这一股督军对自己不利的可能性不大,可若是有某位长老的受益,在关键时刻对某些情况“不知情”,那就是对自己极大的不利了。
“不行,这个从古害我之心不死,我必须要多加防范!这联盟近卫亲军,我还是要尽量维护好关系。”对于情势的判断让丁阳迅速转变了态度。
“各位督军,既然停手,想必是有所发现,丁某方才太过急功近利,口不择言还望诸位督军海涵呐!”
督军方阵一言不吭,泛着冷光的甲胄形成的肃穆让人感到压抑。
乌汛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慢慢的飞回丁阳的身侧,和丁阳站在了一起。
丁阳的话一出口,乌汛就猜到了丁阳的想法,心中暗暗好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争我斗,真是目光短浅,愚蠢的不可救药!
乌汛的举动,让丁阳心中颇为舒适,这个时候他最缺的就是与自己一条心的下属,这个乌汛,可堪大用!
不过督军方阵的沉默,让丁阳心中有些不爽,自己已经低下身段来缓和关系,这群仗着联盟长老会的关系,竟然不给自己面子!
丁阳心中隐有怒火,但是脸上依旧是笑的春光灿烂,呵呵一笑,道:“诸位督军,若是有什么高见,不妨告知丁某一声,敌人狡诈,现在虽然势弱,可也不得不防啊!”
“丁阳。”督军方阵中,也不知道是那一个开口,嘶哑的声音如同尖锐的铁器在摩擦,让人听到之后极为难受。
“你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
丁阳再好的脾气,此刻也是脸上难堪,自己毕竟是一方诸侯,统领着数百万大军,这群督军虽然身份尊贵,不过是联盟的打手而已,对自己竟然直呼其名,而且那语气,仿佛在教训一个下属一般。
看到丁阳脸上闪现过怒色,乌汛上前一步,冲着这群督军大声道:“放肆!圣尊之名,岂是尔等可以直呼的!”
丁阳心中暗赞乌汛忠心,可表面上,却是伸手拦住要冲上去与这群督军动手的乌汛,佯怒斥责道:“名讳不就是让人喊的吗,面对督军,不得无礼,速速退下!”
丁阳受辱,乌汛却表现的如同自己受到了不共戴天的侮辱一样,想要与那督军拼命,但是现在被丁阳阻拦,满脸悲愤,大喊道:“圣尊.……”
似乎极为不甘,但是丁阳却是心灵神会的摇摇头,示意乌汛隐忍。
“丁阳,你现在还觉得是一场胜利不成?”督军方阵中,那个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语气中带着嘲讽,带着对丁阳的蔑视,还有一股可笑的意味。
丁阳脸上只有冷漠,斜瞥道:“丁某愿闻高见!”
他着实被这群督军给气着了,从古再有能耐,也是夺了自己的权,想要趁机加害自己,先说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是有,他也没有那个胆量。
可是这督军竟然如此藐视自己,难不成自己真的已经这么没有威慑力了?
“还有你这个小耗子,戏演得不错啊,这么卖力的表演,你真的以为骗得过所有人吗”
这一席话说出,丁阳是摸不到头脑,但是乌汛却是面色大变,这话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啊!
如此隐蔽之事,怎么就被这群不起眼的督军给看出了破绽?
丁阳微微一愣,乌汛是自己的得力属下,一身破法之能无人可及,这群督军竟然在说乌汛在表演?这不就是在说乌汛是内奸吗?
乌汛手足无措,他都预想到自己的结局,被丁阳亲手处决!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丁阳闻听之后,竟然是勃然大怒。
“放你的狗屁!”
“乌汛忠心,天地可鉴,岂容尔等污蔑!”
“丁某最后一次警告尔等,不要为了听从某些长老的命令,触犯了联盟律法,到时候,那一个长老都保不住你们!”
面如死灰的乌汛都要绝望的心顿时重新活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丁阳居然挺身而出,为自己撑腰?
恍然大悟之下的乌汛立即躬身到底,重重的拜谢了丁阳。
“谢老祖主持公道!”
“谢老祖……”
看着呜咽的乌汛,丁阳也知道乌汛为何如此,被督军说成是表演,即使不是内奸,最轻也是一个怠战,后果也是一个死,自己适时的站了出来,
第362章 绛云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