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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柯鸢没有新的动作,只抬头盯着她,被人用目光锁定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这目光并没有一丝善意。
      宴淮走了,推开门暖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却莫名感觉一股子寒意。
      “回来了?”迟白渊站在二楼,俯视着宴淮。
      角落里的几个仆人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忙着自己的事,务必将自己假装成双耳失聪,双目失明的人。
      宴淮还没有回答,后面冲上来一个人,柯鸢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上面人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柯鸢的眼睛像盛了一湖水,她再眨两下眼睛,湖水就溢出来了。
      宴淮说:“你不是冤枉,是栽赃。”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柯鸢双手撑在腿上,紧紧抓着裙边,上好的绸子被捏得皱巴巴的。
      她可能把手下的东西想象成宴淮了。
      “不原谅。”原主死了,她没法替她原谅。
      柯鸢埋着头,瘦削的肩膀颤抖着,像是脆弱的刚出蛹的蝴蝶。
      她此刻希望楼上的人能说一句帮帮她的话,说一句她就原谅他之前的冷漠,将渺小的关怀当作灵丹妙药,续之后的命。
      迟白渊的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看着楼下的僵局,转身回去了。
      似乎刚才的问好只是错觉一样。
      “他走了。”宴淮提醒跪着的人。
      柯鸢心疼得厉害,脸上神情恍惚,她趴在地上没有动,宴淮也可能伸手扶她,无情地离开了。
      管家跟在迟白渊的身后,刚才少爷听到汽车的声音,特意出去一趟,是因为三太太吗?
      他心里擂鼓一样,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可是之前没有一点迹象啊,为什么是三太太呢,想不通。
      “少爷,你要去三太太房间吗?”他搓了搓手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问道。
      一个合格的衷心的拥护者,不仅要关心少爷的事业,也要关心少爷的身体。
      都二十来岁了,不近女色如何能行?
      迟白渊脚步一顿,眼光扫过他有些锐利,“我为什么要去她那里?”
      “少爷……不是出来……”出来等她的吗?管家在迫人的目光下,没敢真说出来。
      难道他误会了?
      迟白渊冷嘲了一声,道:“自作聪明。”
      “是,少爷说的是。”管家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跟在他身后,又忍不住悄悄打了下自己嘴巴,瞧吧,不能多嘴。
      这两天老太爷去礼佛了,后院静的像荒院,只有廊道上挂着的灯笼发出点光。
      可是更渗人了。
      管家目不斜视地盯着少爷的脚,越后悔刚才自作聪明了,少爷这是要去老太爷院子。
      “他什么时候回来?”迟白渊脚步没有停,问身后的人。
      管家说:“葬礼那天回。”
      葬礼也是迟遇山定的时间,他可能需要用这件事来敲点赵家的好处。
      迟白渊才不相信他只是去礼佛了什么都不计划。

第18章 下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