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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要是那样的话,宴淮可能得将自己的困窘一一细细说来。
      “就剩我一个了。”宴淮语气冷淡,她这样的态度,人不傻都能察觉到拒绝交谈的意思。
      很快房间里只有铁勾子碰到盆儿的声音,叮叮当当的,碳火越来越旺,宴淮也出了汗,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火盆子近一些。”床上的人侧卧着,光秃秃的后脑勺对着宴淮,干瘦的身体在薄被下不像身体,倒像塞进去的木头。
      宴淮将盆子挪了进去,又听他语气含糊地说:“知道你们年轻人都不喜欢伺候要死的人,我睡一觉,你想走就走吧,每天记得来一下,那几个也没话说。”
      “嗯,那您休息吧。”宴淮点了点头,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
      一瞬间她想到是不是三伯娘派来的人,专门监视她。
      “叔公,你睡了?”迟白渊视线飞快掠过床边上的人,开口问道。
      宴淮神色也有些不自在,昨夜里说的话惹了迟白渊,他生气是因为自尊心受挫,一般自尊心受挫的男人总会想着法来找回场子,也不知道待会儿会怎么为难她。
      “来了?”刚才还说要睡觉的人,这会儿一咕噜爬了起来,行为神情都掩不了惊喜,明明晚宴上两人像是不熟一般。
      “去泡杯茶来。”他指挥着宴淮,“拿箱子里最好的。”
      宴淮也不扭捏,沉默着做着事,听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寒暄,也不知道不把她当个人,还是将她划入了阵营,那些话越听越不对劲。
      她几次看向迟白渊,他都没有反应,似乎铁了心要把她当成透明人,这种幼稚的把戏,宴淮只在小朋友之间瞧见过。

第65章 冷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