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鹅毛笔的由来,可是关乎爱情。
前世的公元六世纪,一个荷兰的年轻贵族姑娘米诺莎,想写情书给自己的心上人。
但是当时的书写工具还是用的芦苇笔,芦苇笔的制作可是要埋在牲畜的粪堆里沤制的,这怎么能用来书写美丽的爱情词句呢。
正当她惆怅的时候,一根鹅毛飘落到她的窗台上。
米诺莎拿起一看,鹅毛顶端有个开口,拿墨水蘸了蘸,没想到竟真能在纸上写出流利的字迹,从此这承载着爱情的使命的笔就流传开来。
但是,鹅毛笔可不是什么部位的鹅毛都能用的,一定要挑选鹅身上最长的那几根。
清理掉羽毛根部常带的鳞片和皮肤组织,还要适量刮除妨碍书写的羽毛,同时还要清理毛管内部,保证畅通。
为了保证耐用持久性,还要硬化笔杆,可以放在热砂中烘个一刻钟左右,冷却后取出。
最后,将鹅毛管的顶端做成像钢笔笔尖那样就可以了,这样书写会更流畅。
现下是知道了这鹅毛笔的做法,就缺几根鹅毛了。
“公子,小鹂支持你。没想到你懂的可真多啊。”小鹂被冯南的豪言壮语和博学多才所感染,虽然她不明白什么叫炮灰,但一定是对公子不利的,“要不,我现在就去拔几根过来吧。”
“也好,这就叫事不宜迟。”
“公子,你说话好有水平啊。”小鹂现在很是崇拜自家公子。
“我跟你一起去。”冯南不理小鹂崇拜的目光,起身拉着小鹂往外走。
今日夜色深沉,星空满布,远方隐约传来了阵阵虫鸣,更显的夜空寂静。
冯南和小鹂悄悄地躲在大白鹅的圈外观察,说来也怪,明明是自家地盘,两人却偏偏作如此偷偷摸摸的行径。
“小鹂,这是我家鹅吧。”冯南望着圈里的白鹅问道。
“是啊,公子,怎么了?”小鹂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是自家的,我们俩为什么要如此偷偷摸摸的啊?”冯南问出了关键所在。
“对哦,公子。为什么呢?”小鹂也好像被点醒,“那我这就去拔毛了。”说完小鹂就想大摇大摆的进鹅圈。
“哐当!”
一道声音突响,打破了这寂静的夜,吓得刚站起来的小鹂又蹲了下来。
“什么声音?”
冯南和小鹂大眼瞪小眼,声音像是从厨房传来的,这个时候厨房怎么会有人呢,难道是小偷?
可是宰相府戒备森严,平常的小毛贼怎么可能进得来,再说干嘛要在厨房偷偷摸摸的。
对视一眼,两人都悄悄地往厨房摸去,不愧是主仆,心有灵犀。
厨房内,没有掌灯,有个人影在翻东西,借着一丝星光,好像是府内杂役婆子。
“是邹婆子,这么晚,她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小鹂认出了那人身影。
冯南也顺着小鹂的目光看去,此时邹婆子翻了半天好像已经摆弄好了,正转过身来,看到此人的脸,冯南忽然觉得有些熟悉,脑中略一思索,她想起来了,重生那天,在一众丫鬟婆子中,就看到这个邹婆子当时正对她张望,她还对这婆子笑了来着,只是这婆子不仅没有回之以笑,还低下了头,真是好生没有礼貌。
“这个邹婆子平常就爱占小便宜,现在在这厨房估计
第7章 邹婆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