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酸胀,看他在前面高大的身影,走的极快,在昏暗的宫墙衬托下,显得落寞沽清。
那种悲伤的感觉一上来,她又急忙甩去,说服自己:帝王没有爱,他如此紧张,不过是因为当初对自己有愧。
若是他真的有爱,当初就不会不信自己,不会对自己说那样歹毒的话,更不会当初立慕容月为后。
她的孩子死了,他也不予追究。
这些事情,点点滴滴,全都刻在她的心里。
却岂能让人料到,今日是非,阴差阳错,她重新站到春景殿的门前,看他神色肃穆戚哀的进去,将自己关在屋内,不让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是什么神情。
王西也守在门口,看了一木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公公,奴才斗胆问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林夕故意明知故问。
王西压低了声音,'今日是孝贤皇后的忌日。'说完他又叹了口气,神情竟也凄婉起来,'不知不觉,先皇后都去世一整年了,从先皇后去世以后,皇上很少来后宫,也很少真的开心过了,性情变得暴戾急躁……'
李维听完,也跟着惊叹,看着一院子的茉莉,轻声道,'看来皇上对先皇后用情至深,可惜先皇后红颜薄命……没想到帝王也有痴情的时候。'
林夕却不自觉的轻笑一声,'若是用情至深,先皇后就不会红颜薄命吧,怕是想来皇上只是对先皇后愧疚,才在她死后做这些无谓的形势,日日悼念,性情大变,不进后宫。'她又不管不顾的冷哼一声,'做这些有什么用,皇后已经死了,已经不在了,就像她生前只是个贵妃,皇帝对她死后的爱和追封,都也只是愧疚和后悔,挽回不了什么,先皇后看到,也只会觉得他虚伪。'
王西和李维已经打起哆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维想捂住她的嘴,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门口站着的那人,脸一半隐在黑暗里,可是仍能让人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暴怒和寒意。
王西已经向先行腿脚一软,跪下身来,一遍遍的磕头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奴才看这个侍卫是得了失心疯,才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您消消气,消消气!奴才这就着人赐他板子!把他逐出宫去!'
林夕看到他,愣了愣,被李维拉着,才知道跪下来,却没有磕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那些话说出来,她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怨。
任凭李维怎么捣她胳膊,她都不说求饶知错的话,只是麻木的跪着。
微风中吹来茉莉花的香气,还有院内养的一只鹦鹉突然在这时叫道,'臣妾参见皇上,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夕贵妃!夕贵妃吉祥!'
王西吓的浑身颤抖,想要这鹦鹉闭嘴,可鹦鹉不通人性,想要身后的人赶求饶,可身后的人好像真的得了癔症,一言不发,任自己在命悬一线!
凌天胤血红的眼眶,望向屋檐下那白色鹦鹉。
那是她最喜欢的鸟儿,这只鸟很有灵性,从前他每次来,它都要说上个几句皇上吉祥,可自从她死后,它就再
第四百二十九章 你不明白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