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郎,要不你就别去了吧?”
“李郎中让你静养呢!”
念念是不想让袁州出面的。
袁州现在已经失去记忆了。
要是再遭受到了什么刺激,那可怎么办啊!
他们袁家的家底薄,可再也经受不住折腾了!
“念念,我是男人!”
袁州眼神刚毅的望着念念。
他的五官本就生得端正,在说这番话的时,格外有说服力,竟然让念念的呼吸有些急促。
“大郎……”
“哎哟!”
然而袁州的帅气还没能维持三秒,就直接从床上跌落下来,愁眉苦脸的朝着念念伸出了手。
“念念你过来扶我一把!”
“刚刚躺得太久,腿麻了!”
念念莞尔一笑,搀扶着袁州就往屋外走去,出了自家的小院子以后,就到了街坊邻居扎堆的平安巷。
挑着羊羔出去贩卖的挑夫冲着袁州打招呼。
“大郎啊!身体可还好些啦?”
担着各色珠串首饰出门摆摊的小贩调侃道:
“大郎有空,给念念小娘子买只珠花去吧!”
抱着木盆,三两成群去汴河洗衣服的中年妇女,则是低声私语的嚼着舌根子。
“我看那刘癞子愈发的不是东西了!”
“可不是嘛!哪有这样坑街坊邻居的啊!”
“我看袁大郎这次要被那刘癞子坑苦了!”
“可怜念念小娘子,生得如此标志,要是真被刘癞子拉出去抵债了,这可还怎么得了啊!”
平安巷里那浓郁的市井气息,让袁州有些新奇的转动着脑袋,这就是清明上河图描绘的人生百态么?
袁州等人刚走出平安巷子。
就瞧见了炊饼铺子外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他们都是听见了动静以后过来看热闹的。
汴梁的百姓喜欢看热闹。
但是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谁都不敢贸然出手帮忙,要是稍不注意就会连累到自己。
袁州还没来得及拨开人群。
就听见了泼皮无赖的咒骂声。
以及,王大娘惨叫的声音。
在炊饼铺子里跳的最欢的那个泼皮无赖,穿着绿色的丝绸汗衫,脑袋上贴着两块黑色的膏药。
不是刘癞子还能是谁呢?
“王大娘!”
“我说你这大把年纪了还瞎掺和什么啊!”
刘癞子揪着王大娘的头发,假惺惺的劝说道:
“你有那闲工夫帮袁大郎看着铺子,倒不如帮着我劝劝念念小娘子,能被高衙内看上是她的福气!”
“你也不出去打听大厅,咱们高衙内那是何等风流倜傥的人物,东京城里多少小娘子仰慕人家啊!”
“你要是能帮念念小娘子攀上高枝儿,等到念念小娘子想明白以后,肯定会感谢你的!”
王大娘瞪了眼流里流气的刘癞子,恶狠狠道:
“我呸!”
“在这东京城里,谁不知道高衙内最喜欢祸祸小娘子啊!”
“念念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可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
刘癞子面色阴沉的踹了王大娘一脚。
“好啊,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继续打!”
“打到念念小娘子出来为止!”
念念双眼通红的冲到了王大娘面前。
“住手!”
“你们都住手!”
第2章 :不好啦!炊饼铺子被砸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