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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左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辞镜憋了一路的怒火也终于找到发泄处,她一脚就狠狠地踢在赵左的小腿处。
      “屁!白白将城池让给他人,他难道就是伟大?后人哪会管他出于什么初心!”辞镜怒道,此时赵左揉着小腿,一眼无辜地看着辞镜。
      “赵福将军当然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的。”赵左撇着嘴,心里暗暗抱怨辞镜这一脚踢得太重。
      “屁!考虑?明知道这是穆家军的根,还做出此等事情!”辞镜此时心里越想越乱,越想越气愤。
      为什么就会坚定这城会被他攻下吗,他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想过吗?
      辞镜看着这片空空荡荡的街道,突然间就有些感概,“我还真的是愚蠢,居然千里奔来鹤州找他,居然还想着要劝说他?”
      她将身上的素色披风解下,裹成一团抱在怀里,一屁股坐在一旁破旧的木箱子上,愤愤不平。
      “你回那里再去打探消息,我不甘心,为什么要甘愿降城,作为一个护城老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赵左见辞镜如此气愤,也知道不该再说些其他的话,只好朝她拱手应允,话音刚落,他便朝远处跑去。
      这不知是过了多久,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一层幽蓝。
      凄凉的街道上滚动着几片枯黄的叶子,这附近安静得很,辞镜几乎可以听到身后的呼吸声。
      “喝呀!”
      辞镜脑袋后感到一阵掌风袭来,她将脖子一转,躲过身后两掌,就在此时,她已经将手里的披风朝身后的那双爪子一裹,也不管他是谁,马步一扎,双肩用力,就将这人过肩仰面摔倒在地。
      原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辞镜感到自己的脖子突然一阵剧痛,脖子上已经缠上一道细长的荆棘,她身形猛地朝后一顿,痛得额头上青筋顿时爆出。
      她哑着嗓子,一个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就是你,你这个叛徒,就是你想毁了我们全城的百姓!”身后的怒吼炸在辞镜嗯脑袋上方,辞镜甚至都睁不开眼看向说话这人
      在她禁闭的双眼之时,她隐隐感到这人,正在向自己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睛。
      “我……不……是……”辞镜脖子被紧紧得勒住,双手软软地扣着脖子上的荆棘,她压根就没听进去几个字,听到叛徒两字,齿间勉强才憋出几个字。
      他手里的力气越加地重,荆棘已经嵌入皮肉里,这人明显就是要当街杀了自己!
      她还不能死在这里!
      辞镜右手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腰间,凭借破碎的记忆,抽出刀就往后一捅。
      男子大叫一声,松了手里的荆棘,双手捂着头,连连后退,跌倒在地。
      “咳咳咳……”
      她捂着脖子,那一道荆棘已经嵌入脖子,勒出一条血痕来,她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说到这短刀,居然被辞镜直接命中他的右眼,一道狰狞的鲜血从他的手掌中汹涌出来。
      而辞镜他们对面的男子被吓傻了,双股战栗,落荒而逃。
      男子还在大叫,但后面的声音

第161章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