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军皱着眉头说:“怎么法国也这么不安全?这里不是民主国家吗?”
沙利尔笑着说:“正因为法国是民主国家,所以所有的激进组织都可以在法国存在。不像是阿联酋那样,他们与约利亚交好,便会打压境内的反约利亚组织。对于约利亚来说,迪拜反而比马赛安全。”
刘天军叹气说:“天下虽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啊。”
沙利尔站起来严肃地说:“不,王子殿下,请您不要忘记,您永远是约利亚的王子,约利亚是您的祖国,是您从小生长的地方,是您的家人和皇室赖以生存的地方,是您永远可以依靠,而且永远也离不开的地方。虽然您在国外的时间更长,但您身上的约利亚烙印却不会减弱,反而随着您年龄的增长而日益增加。我去勘察过您的别墅,看到您的书房里有很多关于约利亚、阿拉伯和伊斯兰的书籍,还有关于欧洲文明的书籍,我相信您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约利亚王子,回去吧,撒库国王在等着您呢。”
刘天军被沙利尔的严肃态度感染了,他也站起来,握着沙利尔的手说:“你说得对,是我妄自菲薄了,我体内流淌着家族的血液,约利亚家族没有弱者。我这就向父王请求回国。”
沙利尔说:“王子殿下,请不要担忧,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好王子,一个好约利亚的。”
沙利尔离开后,刘天军召阿鲁巴进来,对他说:“请您准备一下,我想当面跟父王请求回国事宜。”
阿鲁巴说:“王子殿下,您不再考虑一下吗?国内很多人可以想要您的命呢。”
刘天军说:“我虽然是个私生子,但我也是一个约利亚,我即使死,也该死在约利亚的土地上,而不是在异邦的土地上死在一间别墅里。”
阿鲁巴知道刘天军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劝说,出门去准备联系国王了。
第二天一早,到了约定的时间,刘天军在电脑前见到了撒库国王。撒库国王与电视里演的一样,一本正经地坐在王座上,撒库说:“哈迪,你说有事情要当面跟我说,说吧。”
刘天军已经有十七年没有见过他父亲了,刘天军也只是在新闻中才见过这个人,一时间百感交集,把事先准备的台词都忘了,什么约利亚,什么哈希姆,什么为国尽忠,什么尊严荣誉,全部忘掉了。刘天军看着父王,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爸爸,我想回家。”说完,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刘天军抽噎着说:“爸爸,我好想你,我好想家,我想回家。我、我不怕死,我也不怕受苦,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刘天军的眼泪鼻涕口水齐出,以致撒库国王都看不清他的脸庞了,撒库国王看着刘天军在视频里哭了半天,然后关掉了视频,对身边的内务部部长说:“让他回来吧。”
刘天军在忐忑中等待了一天时间,不知道结果如何。在接到内务部通知的一刻,刘天军高兴极了,他唱着歌,跳着舞,在酒店客厅里转圈,尽情地释放心中的情绪。但在房间里也只有他在高兴,阿鲁巴心中担忧着国内的敌对势力,哈桑、伊林担忧着刘天军的安全问题,索伦医生担忧着刘天军的戒毒大计,而阿库拉则担忧着自己将一个人在马赛学习法语和礼仪了。
但王子能回国见父亲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于是大家还是加紧准备,将别墅里有用的东西都拿到酒店整理好。苏尔敏利用他的口才成功地将别墅主人的损失划拨到了保险公司名下,因为别墅的主人没有投保意外损坏险,所以这个维修费用只能由房主自己承担。刘天军觉得过意不去,还是承担了一部分的维修费用。
回国之后,在法国的财务、保全、家政三家公司如何运营一下成为了刘天军的难题。刘天军想来想去,决定让侯赛因成为自己的全权代理人,同时担任这三家公司的ceo,负责行政运营,哈桑继续在法国养伤,同时负责招募人员充实保全公司,自己则带着阿鲁巴、苏尔敏、索伦、伊林以最快的速度乘包机回到了约利亚首都安达。
包机是凌晨抵达的安达国际机场,在场的只有一个内务部的副部长接机,但刘
一、归国-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