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都把目光看向哈迪,哈迪捏着这几天长出来的几根胡须说:“我们是解放者,是来将苏韦达人民从IS的魔爪下解救出来的部队。但是有不少人认为我们有侵略企图,用以攻击我军的军事行动。不排除这是IS的同情者在舆论上攻击我们,但也要注意影响。比如说前段时间我们进攻的时候破墙而过,就有人说我们大肆破坏建筑,完全不知道爱护,更甚于IS武装。这次行动在手段方面确实有争议,将来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但从大的方面来说,我们为了保全叙利亚平民的安全,使用特殊一点的手段进行作战,也是为了减少人员伤亡,这应该能为我们的行动增加一点合理性。我们是来恢复秩序的,不是来破坏安定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力减少伤亡,尊重人的生命,即使有损失和损坏,那也是IS武装造成的,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沙利尔,将我的这个意思告诉记者们,引导他们照这个思路去做宣传报道。”
沙利尔回道:“是,旅长。”
医院攻下来之后,后面的学校也很顺利地占领了,这样就把IS武装全部驱逐出了住宅区,长矛营兵分两路,一路往东打,打到庄园区边缘,一路往西往南打,争取跟弯刀营汇合。
就这样,在晚上弯刀和长矛两营汇合,对苏韦达城内的IS武装人员形成了半包围,只留东边的庄园区让他们撤退。
哈迪下令全军就地休整,同时通过各种情报网络向IS武装人员传话,只要他们往东撤出苏韦达,约利亚志愿旅将不再找他们麻烦。
作为呼应,赛义德命令空中部队对IS武装的调度进行监控,撤向庄园区的,不予理睬。对于试图进入商业区的武装人员,一律消灭。
晚上,沙利尔向哈迪秘密汇报,他已对四城的居民和生活在难民营中的原苏韦达居民进行了调查,确定了他们的十二个领头人,这十二个领头人大约可以代表五城中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居民,现在他正在安排人对这十二个人的想法进行摸底,同时煽动他们独立。待打下苏韦达之后,就可以讨论独立事宜了。
哈迪说:“这件事不要大张旗鼓,我们操作的痕迹要少一点,要让他们提出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应承。”
沙利尔表示明白,随即离开。
哈迪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注射液在一滴一滴的落下,却不见那个小袋子里的水上涨,总是维持在一个水平上。
哈迪想:“我做的那些努力,就像往小袋子里滴水,一滴滴地加进去,在明面上看,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其实水都暗自地从下面的管道流到身体里去了。在明面上,我只是在那个小袋子里表演,而实际上,上面巨大的吊瓶和下面的身躯,才是事情的始终,小袋子只是一个转手者而已。我做这些事,上面和下面的人都会理解我吗?会不会是无用功呢?我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结果呢?叙利亚人民会怎么看我,志愿旅的将士们会怎么看我,国王会怎么看我,塔利和库依会怎么看我?还有艾米尔会怎么看待我呢?一个侵略者吗?还是说是个解放者呢?”
胡思乱想之下,哈迪沉沉地睡着了。
夜虽已深,但战事可是不管日夜的。IS武装人员知道自己有陷入包围的危险,也不会坐以待毙。虽然他们损失过半,但战力犹存,晚上他们趁着飞机无法进行空中支援,发动夜战向学校发起进攻。
圆盾营在下午接手了学校的防御,这是自圆盾营参战以来最惨烈的一次防守作战,比塞勒海德外的那次野战防御都要艰苦。IS武装人员用皮卡装满炸药进行自爆攻击,在学校的大楼上炸开一个大洞,然后武装人员如潮水般涌入,与圆盾营士兵展开残酷的楼道作战。
双方几乎是脸贴着脸地在用步枪扫射,在一些教室里,圆盾营占据前门,用桌椅当掩体,IS武装占据后门,用门板当护盾,双方用猛烈扫射,狂扔手榴弹,将狭窄的楼道炸得凌乱破碎、弹片横飞。在一些地方,双方一见面就太过接近,来不及开枪,干脆上演白刃战。IS武装人员训练有素,而圆盾营的士兵们在白刃战上没有经验,吃了不少亏。而且一些极端狂热的IS武装人员还在身上绑了炸药,见时机不对便拉响炸药,与圆盾营士兵同归于尽。圆盾营在这种野蛮攻势下抵挡不住,只得连连后退,几乎就要失守。幸运地是,长矛营的士兵们带着坦克及时前来支援,从学校外面发起攻击,首先击溃了IS武装人员的殿后部队,然后攻入学校,前后夹击,两面进攻,苦战许久才打退这次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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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六、定北-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