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蛊在我体内,子蛊在你体内,子蛊死了,母蛊不一定会死,母蛊死了,子蛊却绝对多活不了一刻。”容夙慢慢走到李长安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景仁若死了,我一定不会独活,而你,就陪葬吧!”
李长安定定看她良久,忽然仰头大笑道:“也好,也好!同生共死!”他似乎恢复了平静,看了看景仁,轻声说道:“原来你的软肋是他!”
东麓山上,晋王和青弦打的难解难分,草木零落,树枝纷飞,烈焰弟子和龙骧卫也战的天昏地暗,山道下方,数十匹马挡住了山道,天策军密密麻麻围住了马车,马车上,皇上脸色阴沉,皇后紧紧抱住舞阳公主,惶惑惊恐,舞阳喃喃自语,乱军从中也不知说些什么。
何进一挥手,天策军迅速移动起来,列阵抗敌,箭阵紧挨着马车,弓箭手箭囊一甩,利箭上弦,长矛在中间,盾牌挡在最前面,整齐划一,威武有序。
这支昭月国皇帝身边最强的禁卫军,此时才展现出应有的实力。
方才不过是惑敌之计,坐山观虎斗,只因真正的敌人还未出现。
易旬站在最前方,虽满身血污,目光却锋利如刀,夕阳下,飞舞的乱发更增添了一丝无惧生死的沧桑和坚韧。
高头大马山,红发壮汉忽然哈哈笑道:“殿下,你们昭月国的护卫,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窝囊啊!”
另一人一挥手中长长的斩马刀,冷哼一声:“如果真是一箩筐软柿子,也太无趣了,好玩儿,好玩儿!”
带头的蒙面人始终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马车一侧的何进。
何进咳嗽两声,忽然抽出腰间的长杆烟枪吧嗒吧嗒吸了两口,也不见他点火,那烟枪里的烟丝忽然就燃起星火,蒙面人情不自禁的提起缰绳后退两步。
何进麻衣麻鞋,凌乱的发髻裹在头顶,像个落魄的江湖术士,此时缓缓上前道:“太子殿下,你不必遮遮掩掩,皇上本意非逼你反,不过是要你冷静冷静,你又何必自掘坟墓?”
“哼!冷静?舅舅掌管威虎营十多年,偏偏在这个时候被人行刺,时至今日,刺客堂而皇之被关押在死牢,按照律法,此时刺客早该身首异处!母妃掌管后宫数十年,眼看就要被区区一个梅妃取而代之,母妃在宫中难得有几个亲信宫人,却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死的死,出宫的出宫,我堂堂一朝太子,祭天大典圣旨钦点晋王随驾,甚至连玉王爷都能随驾,我却不能,何统领,你和我说这是要我冷静冷静?我看,该冷静的是你们吧!”太子冷笑,随即怒吼一声,“父皇,儿臣有今日,全拜父皇所赐,无论今日是死是活,儿臣都绝不愿再屈居人下过这屈辱无主的生活!”
何进叹息一声摇摇头:“殿下呀,忍耐,也是一种谋略呀!”
太子冷笑:“难道逼宫就不是另一种谋略吗?”
“殿下,这架到底打不打?你们昭月人,就是婆婆妈妈????碌模 弊澈夯游枳耪堵淼恫荒头车暮鸬馈
一位头顶留着小辫子的年轻人皱眉道:“难怪王上总是说你有勇无谋,草包!”
“你说什么?”大汉怒目相视,忽然大吼一声,挥舞着斩马刀冲向天策军。
第69章 子母连心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