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龙骧卫也射出无数羽箭,霎时悬崖下箭如雨下,齐朵长鞭舞的密不透风,却依旧腿上中了一箭。
悬崖上扔下无数绳索,藏剑和墨棋率先跃下,长剑飞舞中,护着骑兵沿着绳索爬上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一队人马冲向沧州,当先一骑上,凤临渊紧紧抱住纳兰倾月,将她揽在胸前,一手扶住她,一手提着缰绳,手下每一处温热的血,都让他的心往下沉一分。
沧州北城门处,顾延年一身戎装站在墙头,远远看到摄政王当先飞奔过来,他冲下城墙大喊道:“开城门!”
沧州军营里,摄政王疯了一般翻身下马,抱着怀里的人冲进军帐,人还未进去,已经沉声喝道:“热水尖刀火盆,快!”
跟在后面的藏剑马不停蹄的去准备,一炷香的时辰,摄政王脸色铁青对着墨棋和藏剑道:“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进来!”
两人应了一声,凤临渊转过身拿起剪刀,一点点剪碎黑色长衫,露出细白的肌肤上横七竖八的伤口。
他紧紧抿着唇,直到这具身体上再也没有任何布片,直到所有的鲜血淋漓都呈现在眼前,他才扔下剪刀,拧干布巾,一寸寸清洗着伤口,这具年轻的身体上,肌肤如玉,玲玲有致,线条柔软婀娜,却密密麻麻分布着无数粗细不一的伤口,新伤旧伤,层层叠叠,触目惊心。
伤口洗净,铜盆里的水红的和血无异,地上堆了一地血红的布条,他坐在床沿,仔细的在每一个伤口涂上白玉膏,止住血,眸色终于温柔了些,幸好都是皮外伤。
他如石雕一般坐在床沿良久,拉过锦被为她盖上,想了想,他脱下外衫,慢慢挪进被子里,伸出手揽住她,又怕碰到伤口,便将右手伸到她颈下,轻轻揽住,身子靠近她,摆出一个僵硬的拥抱姿势。
纳兰倾月蹙着眉,痛苦的嘤咛一声,毫无知觉的动了动手,这一动,恰好蹭到了凤临渊的那一处,居然便停着不动了!
一阵热流涌向小腹,凤临渊僵硬的看着她,一动不敢动,半晌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拿开她的手,痛苦的闭了闭眼,努力压制住二十多年没开荒的某一处。
纳兰倾月痛苦的翻了个身,她未着寸缕,身上涂满了白玉膏,此时一翻身,恰好压住肩膀的伤口,鲜血眼看就要溢出来,凤临渊吓得几乎失了呼吸,他慌忙按住她,想将她身子放平,这一慌乱中,左手准确无误的按在了纳兰倾月胸口的小笼包上,柔软的触感震的他低低呻吟,喉结滚动,他痛苦的按住她的身体将她放平,不许她乱动,她上半身唯有胸前没有伤口,他又能按哪里?
放平了身子,凤临渊犹豫半晌,左手还轻轻覆在那团细腻柔软上,吞了半晌口水,心底划过无数旖旎艳丽的场景,霎时面红耳赤,火烧一般挪开手,想起方才战场上她那一声低软的“凤临渊”,唇角忍不住扯出一抹笑意,轻轻叹息一声,贴在她脸侧,汲取浅浅的温暖。
第156章 救人的摄政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