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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天兮樽起初不明白她的动作,当目光触及到一身妖气,满脸狰狞的悍妖时,他妖娆的脸陡然一变,即刻出手,将悍妖元气大伤的本体瞬间拧碎,那悍妖痛苦的揪着脸,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呼,就已经没了踪迹。
      当他回过头看银兰绮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他慌忙扶起她,他的左手撑住她的背,一触就是一片温热的潮湿,鼻尖的血腥气息扑鼻而来。
      他惊愕看着银兰绮,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子会在这个时候帮他,而且还是这般以命相护,原本静如止水的心,泛起了一点点涟漪。
      “兮樽,这是怎么了?”司空东离从树林的一侧穿过,看着眼前半身浴血,一脸惨白的陌生女子,在看一脸沉重的南天兮樽,他的脸色也不由凝重。
      东离,偷窃宝物的悍妖已死,宝物就在这附近。他伸手一弹,不远处亮起了一点星火,道:“你去取,随后去回禀天帝,我带她去疗伤。”
      “好,救人要紧。”司空东离点点头。
      南天兮樽抱起昏迷的银兰绮,身子一展就朝着一处深处掠去。
      司空东离找出宝物,身子一跃,就往神殿赶去。
      南天兮樽带着银兰绮回到他在林间的一处小屋,将她放至在床上后,扶着她坐了起来,目光在看到她后背四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时,敛涟的瞳孔一缩,翻手一挥,银兰绮身上的长裙就化作一条条碎片,飞散了一地。
      他的合并食指与中指,指尖出迸发出一道极细的白色光束,光束融入第一道伤口,伤口处溢出了丝丝黑气,随后开始慢慢愈合,他再次运力,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完成这些后,他已经有些累,但是银兰绮的内伤不能不顾。
      他再强撑着替她修复内伤,他身子轻轻的一晃,原本红润的脸色也渐渐转白,额间与脸颊处都冒出了细细的密汗。
      一切完成后,他才将银兰绮放在床上,而自己却跌坐在床下,此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南天兮樽看了看外面,皎洁的月光,寂静的树林,他已经没了力气,将头靠在床边,慢慢的睡了过去。
      当他睡过去之后,床上的银兰绮却醒了,虽然脸色苍白似外面的月光,但是目光在看到睡在床边的南天兮樽时,目光微微柔和,她不过是个妖类,他竟然屈尊降贵,甚至不惜耗费自己的神力来替自己疗伤,要知道他的神力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恢复的,而且一旦神力进入其他热的体力,对方稍有异心,就可将他的神力吸食殆尽。
      她嘴角微动,道:“南天兮樽,你是好人。”
      可是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做,她身子一轻,就从小屋的窗户越了出去,而南天兮樽安睡如眠,温静不知。
      她当来到那片浓雾之中后,男子温醇的声音又缓缓传来,带着丝丝笑意:“想不到他竟然为你动用了神力,不错,不错。”
      “如上尊所言,南天兮樽见兰绮为他不惜豁出性命,已经被感动,如此下去,兰绮必然有信心让自己驻入他的内心。”银兰绮低着头,声音却无比肯定。
      “这我并不担心,玉狐的迷心咒无人可挡。”那人的声音亦是满满信任。
      迷心咒不是无人可挡,而是付出真心的人,便不会受影响。银兰绮看着浓雾之中,不见身影的那字,他就可以抵挡。
      那人听闻,只是默不作声。随后淡淡一笑:“我静候佳期。”
      浓雾再次散去,银兰绮的身影也回到了小屋内。
      第二日,银兰绮还未醒,而南天兮樽却已经缓了过来,见到脸色苍白如昔的银兰绮,他没有多做犹豫,走到小屋外,设下了一道结界,就往神殿赶去。
      刚到神殿,就见到一个身着樱色长裙,容貌清雅的羽风昔从殿内走出,她见到俊美绝伦,气质超凡的南天兮樽,美目一盼,巧笑倩兮,道:“兮樽,天帝已经知道宝物找回,特意还赏了一些珍宝给你与东离,此刻怕已经到你的殿内了。”
      南天兮樽见到她,想到她身为药仙,便对她道:“风昔,我有话要对你说。”
      羽风昔见到他露出少有的认真,便道:“好,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长廊处,南天兮樽对着羽风昔轻轻施以一礼,才道:“我想要一些去毒与养内元的药。”
      羽风昔见他这般郑重,立马关切道:“兮樽可是受伤了?”
      不是我。南天兮樽知道私拿仙药,被人知道,视为偷,会被幽禁起来,便道:“是我的朋友,不是神,但是却因为救我受伤,我想救她。”
      羽风昔听闻不是他受伤,担忧之色微缓,但

第12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