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时节,m国腹地,密林深处一座圆形建筑,场内阵阵浑浊而高亢的音响声,观众席上的喝彩声,不同语言的怒骂声,裁判的评判声混杂在一起。圆场入门处,霓虹闪烁,昏暗的环形走道上处处充斥着烟味、刺鼻的烈酒味、甚至是血腥味,总之是浑浊、腥臭一片。四周观众座无虚席,一个个声音高亢,各种语言夹杂在一块,场面混乱不堪。
环形走道中央是一个圆形的角斗场,角斗场四周被铁栏杆拦着。时而有斗士从角斗场上摔下来,鼻青脸肿的,这还不算,与他角斗的另一个斗士,并没有因他出场便放过他而是也跳下场来,用板凳、梯子等等器物,能砸的就砸,总之不来个头破血流就不罢休,任何求饶都没用,场上充斥的血腥味道就是这里来的。
此刻,角斗场中只剩下一个身材偏瘦的男子,面容冷酷,一双剑眉入目三分,不可否认,他一个字“酷”,两个字“潇洒”。但他有个很明显的特征,便是双手只有九指和右上臂一只青色飞鹰图纹。
他叫于昊天,中国大陆人,年龄约莫二十五岁,是个被命运之神遗弃之人。懵懂的年龄本该父母的掌中宝,但这一切却与他无缘,早早与至亲分离,幼年的境况惨不忍睹。那断指和鹰形图纹或许在某些人眼中是不耻的象征,却不知里面饱含着怎样的凄惨故事?那年他仅仅七岁,便落入人贩子手中,幼年的记忆仅存大雨滂沱、一片汪洋的影像。那晚,丧心病狂的歹人残忍地剁下他右手的一根小指,右臂刻上可耻的鹰形图纹,他所遭受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恐惧常人可否想象出来?关键是那年他才七岁呀。
十岁那年装疯卖傻逃了出来,流浪街头,辗转流浪数年,流落在华东一偏远山区石壕村,昏倒路旁,被一无儿无女的越战退役老兵于海天所救,认其为义父,父子俩相依为命。本以为自此能得到命运的眷顾,这种幸福仅仅三年,五年前这个给他新生与他相依为命的义父被他活活气死,三年的班房下来,回村被村人驱赶,从此无家可归,世上举目无亲。
为了生存,两年间他辗转走了许多地方,经历了一次次求职失败。试想谁会启用他这个没文凭、没人脉、没基础且有过案底,名字已刻入不耻烙印的人?几经辗转流落到m国,心想自己的一生也就这样了,于是便以角斗场为家,以角斗生涯为生。这一身格斗功夫源于义父的传授,义父是越战老兵退伍,一身格斗功夫甚是了得,据说祖辈还曾拜在自然门的杜心五门下,尽得自然门真传。自得义子,他视若至宝,为避免义子再次受害,将格斗功夫和家传的自然门功夫尽数相传,故而,于昊天一身武力相当了得。
不过虽说到了这里,但没人引荐,所以他还不是真正的角斗士,充其量是角斗场中的陪练,就是那种被不同肤色人种的贵族之人当出气包,也就是打而不还手。
这时,观众席上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一个身材纤细,身着紫色紧身衣,头戴紫红毡帽,脸上罩了重面罩的人,轻声对身旁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同样是戴着面罩的人说道:“你确定是他。”
“不错,就是他,我调查清楚了,他曾经在华东待过,又曾入过班房,时间也正是在那个节点上。”黑衣人看了看场上的于昊天很肯定的回答。
紫红神秘人冷冷地说道:“断指和鹰形图纹,没错,就是他!”
“大姐,怎样处理?”身旁一个魁梧的男子问道。
黑衣女子和魁梧男子都称紫红衣女子为大姐,其实他们的年龄都比紫红衣女子大,但奈何人家本事大,还是一家著名集团公司的老总。
紫红衣女子甩甩手,说道:“先看着场上。”
三人的目光不禁朝向角斗场。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角斗场,看其样子应该是老板或者是他的雇主。中年男子来到他跟前,对他耳语一番,于昊天立刻会意,他知道又一个喝多了马尿的某国人拿他做沙包。
一阵高亢的音响响过之后,一个穿着和服,嘴唇与鼻孔之间还留着一字胡的男子
第1章 拳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