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缘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为情而伤,而且伤的这么的彻底。但长孙缘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败了,是输了,输的这样彻底,长孙缘没能想到,也没能想明白,李世民为什么要自己的命。难道自己就是这般不堪,只值那样一句话,“你不需要知道。”
梦里长孙缘被李世民无情的掼倒在地,长孙缘知道那是梦,自己永远不会做出那样的神态,楚楚可怜,在李世民面前苦苦哀求。要是放在以往,长孙缘定然是会用自己的实力告诉李世民,自己有资格,也有实力知道一切,并不是累赘,而是有实力并肩作战的伙伴。
然而此刻长孙缘并不做此想,李世民的举动算是彻底伤了长孙缘的心。这般无情、这般决绝。长孙缘躺在床上,缓缓睁开双眼,看见的并不是李世民,而是万俟伤和万俟恭兄弟俩,长孙缘这次算是伤的彻底,整整昏迷五天,不仅是身体上的创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长孙缘不愿醒来。
长孙缘不是会逃避的人,所以想明白了到底是醒来,“万俟,我饿了。能给点吃的吗?”长孙缘沙哑着声音,这是太久太久没有开口说话的结果。而万俟二人听见长孙缘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是松了口气。
“你总算醒了”,万俟伤扶起长孙缘,放了靠枕在其背后,“要不要先喝点水?”万俟伤接过万俟恭递来的水,喂长孙缘喝下。长孙缘很奇怪,为什么会是万俟兄弟照顾她,就算李世民不惺惺作态,李秀宁总该在的。难道,这短短几天又发生什么事了?
万俟端来蔬食和伤药,“在床上吃吧,别起了。”刚进来的万俟恭看见长孙缘就要起身,马上劝到,“你怎么不拦着?”
“怎么拦?”万俟伤冷哼一声,“恭,不关万俟的事,是我自己要起来的,我不想在床上吃,那样显得我很没用。我只是生病了,并不是死了。”长孙缘的语气很是淡然。
万俟恭为长孙缘披上衣服,顺便将人拦腰抱起,“那你也该穿暖一点,虽然点着暖炉,但是你此时可不同往日,马虎不得。”万俟恭不死万俟伤长在礼教之中,根本就不顾忌什么。
“恭、万俟,谢谢。你们不用在这里陪我的。此刻想来,我竟是连一个贴身侍婢都没有,竟要委屈你们照顾我。看来我该好好物色一个了。”长孙缘喝着完全没有味道的粥,淡淡的道,将万俟两兄弟给支走了。
万俟伤很无奈,但也明白长孙缘的性子,只好妥协。“好,你吃好,喝完药,扶你回床上,我们就走。现在,喝药。”长孙缘望着黑不溜秋的中药,就能想象它有多苦,并没有喝的欲望。
吃饱,不再多言,径自踱回床上,躺下休息。“缘儿,你把药喝了好不好?不喝,病情难有起色,还会落下病根的。”长孙缘不喝药的举动成功使得万俟伤炸毛,这都是怎么了!
万俟恭拉着自家弟弟,离开了长孙缘住的地方。转眼已经是腊月初十了。长孙缘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的第一个春节马上就要到了。难道是因为寂寞孤独了太久,所以都忘记了时间了吗?
长孙缘躺的地方刚好是窗边,掀起厚厚的棉帘,便可看见床外的景色,竟是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太原的气候过于干旱,并不是时间、温度到了就会下雪的,很多时候,即使飘了一点点小雪,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化的干干净净。
然而,此时长孙缘打开棉帘,迎面寒气扑来,更多的是耀眼的雪白,银装素裹,刺眼到长孙缘几乎不想再看。长久的黑,长孙缘竟是有点不适应这光了。长孙缘不禁再次嗤笑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为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了?不是已经习惯了黑暗,竟然还妄想光明!
无聊的时间总是比较难以打发,过得总是比快乐的时间要慢得多,并不是转瞬即逝的感觉。长孙缘看了一本书,很认真的看,并不是随意的翻翻,而后在脑海中巩固,再又小睡了一下,才堪堪到了吃饭的时间。
这次来送饭的人,不是万俟兄弟,长孙缘本以为会是李秀宁,没想到会是郑初静。长孙缘不明白郑初静为什么还会来搀和自己的事,不是早已形同陌路,姐妹再如何情深,又怎抵得过世事的变迁?
“你醒了?伤势如何?听万俟伤说,你不愿喝药。为什么?”郑初静放下餐盘,便走到衣架边拿了披风,扶长孙缘下床吃饭。期间自然不会放弃和长孙缘“自然”的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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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生,竟无可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