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胡言便紧盯着两人,眸中暗藏着几分戒备色。
来得人一位是冷渠墨,另一位则是管竹。
管竹伺候在冷渠墨身旁,听得胡言这般质问,他不禁睁眸去看,原是笑意聚集的眸里,却好似多了几分锐利色,看后他再度闭眼又是一派含笑亲和的样子。
察觉到管竹刚才的凌厉一眼,胡言心悸,再次觉得眼前两人绝不是普通人。
永台洲清苦的很,案上温着的茶水是最平常不过的,里头的茶叶更是粗劣的很,喝一口又苦又涩,宛如大夫开得苦药。
冷渠墨略带嫌弃看一眼,最后一口未碰,他抬眸轻看胡言一眼,便淡声道:“我们是从象国而来。”
象国?
胡言与杨鲛一听,不免愣怔在了原处。
永台洲与象国相距甚远,而且这里是北国要塞,又是人迹罕至的清苦之地,他们可不认为这俩贵公子会来此处游玩,他们刻意来此定还有旁的目的。
胡言的手在腰间佩剑上摩挲来回,若他们胆敢冒犯,他手中的长剑必将两人的头颅斩下。
“胡言将军,是想斩杀了朕吗?”冷渠墨窥其动作后,眸中笑意不变,甚至还有几分讥诮在里面,“若胡言将军当真这般做了,那便是在挑起两国争端啊。”
朕?
听得这样的自称,胡言与杨鲛再度一怔,而且神情比刚刚更为恍惚几分,就像如坠入梦中一般,总觉得这样的自称是他们听错了。
可当他们再看向冷渠墨时,确从他身上看出了些许属于帝王的霸气,而且他这张精致女气的面容他在皇城当值时也似见过,隐隐有几分面熟之感。
如今听得他说象国,还有那个自称时,有些记忆便如同潮水般涌现而来,生生刺激着他的神经。
眼前的这位年轻男子,应当是象国的新帝,冷渠墨。
站于一旁的杨鲛也似想通了这层,不免更为惊诧了几分,既是象国陛下应当在象国皇宫才是,怎会突然来到清苦的永台洲呢?
见两人不语,冷渠墨轻抚案上茶盏,眸里笑意丛丛,好似有种高深莫测之感。
只不过这茶盏粗糙,他的指腹细润,险些被其划破了去,冷渠墨蹙了蹙眉,眸中的笑也淡了些许,他道:“朕亦不是一人前来,除了所带管竹,永台洲外还有朕的人马,若将军敢出手,你觉朕会束手就擒,毫无回手之力?”
闻言,胡言与杨鲛的面色皆是一变,变得凝重,又有少许惨白。
好半晌之后,胡言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知象国陛下前来我永台洲,所谓何事?”
闻言,冷渠墨终于不再把玩茶盏,而是微挑眉,将目光落到了胡言身上,笑道:“只是偶尔路过永台洲,想来看看胡言将军而已。”
胡言:“……”
杨鲛:“……”
这番话,只怕是三岁孩童都不会信。
偶尔路过,会带那么多将士
第694章 规劝与攻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