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咬人时却有刺疼传来。
可渐渐的,当两人呼吸喷出再到纠缠之时,便有逼人热意席卷缭绕,这般掠起而过的滋味让万俟临渊忽而想一直沉浸如此。
万俟舒就像只寻到玩具的幼猫,彼时已经离开他的脸颊,正朝他的鼻尖下手。
万俟临渊只觉得鼻尖一痛,就知道这小丫头又咬上了,不过,她懂得分寸,咬得并不深,只是轻轻与肌肤相贴,转瞬便有顿生暧昧,让万俟临渊呼吸不得。
见他长久不说话,也不挣扎,万俟舒自觉以为他定是被自己的这番“报复”给吓着了。
她就说嘛,呆瓜木头就是呆瓜木头,此时此刻,只怕又变得跟害羞小媳妇一样了。
万俟舒这么一想,心下便来了兴致,特别想去看看他红意遍布的害羞表情,她意犹未尽地抹了把唇角上轻咬过后的余韵,随即垂下了头。
只一眼,万俟舒就皱眉,也好似没达到预期,眼瞳里全是复杂与纠结。
只见——
万俟临渊脸上除了挂着一抹笑,哪有平日的半分羞意?
不光如此,他的视线似乎比往日更深,吐息之间也越发灼热,就跟他身前的肌肤一样,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丝炙烈如火的热度,都能将人给烧灼了去。
敏锐的幼猫意识到不妙,当即从万俟临渊身上退开,并一溜烟跑到了床上,用厚厚棉被将自己包裹住了。
随即,故作镇定的闷声从被窝里传出:“夜深了,吵闹到了别人可不好,还是快些睡了吧。”
言外之意就是要恪守规矩,不要闹她。
万俟临渊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可刚刚闹人的到底是谁?
他盯着被窝中凸起的一小块儿,乌黑的眼眸骤然眯起,那丝灼热与深邃片刻化为肆意的危险,不过,又在被窝轻动时迅速掩藏,他轻捻着衣襟,朝床榻边走去。
隔着被窝,万俟舒凝神细听,待听到脚步声时,她的心骤然一提,不过好半晌都未见他下手,万俟舒这才松了口气,那份防备也松懈了些。
“????——”
是万俟临渊脱外衫的声响。
万俟舒竖起耳朵,呼吸微沉。
万俟临渊看到被窝又在轻动,顿时轻笑出声,“舒舒,你就这么躺着,不脱外衫了吗?”
万俟舒没说话,装作自己已经睡下了。
又是一阵轻笑,万俟临渊也不再说话,转瞬便掀了被,上了床榻。
万俟舒如警惕幼猫般动了动,见四周没了声响,她觉危险消除,才将裹着的被褥掀开,贪婪嗅着好闻的空气。
透过月华清辉,万俟临渊看着她的各种小动作,不免又失笑出声。
这样的夜,两人相依相偎,暖意渐深……
翌日。
昨夜孤狼已经跟绿俏说清,两人彼此间的关系倒是更近了一步,许是再过不久,他们山谷中又要再举办一场喜宴了。
而燕无忧自昨夜那场偷看后,便一直将自
第718章 再也不是小媳妇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