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鸟儿们皆是摇头。
它们去时寝殿里关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隙都不留,像是在极力掩藏着什么事儿,不让人窥探,也不让人探听。
生怕这事端被人听了看了去,从而搅动起风云来。
它们也是从宫人的谈话里听得这只言片语的消息,虽说不算全面,但也七七八八了,只是那群宫人好似被下了死命令不许乱说,他们也就闲暇时在寝殿外嘀咕几句,多余的重大的他们根本就不敢多说。
而且,这群宫人亦不能离开万俟润所住的宫殿,想来他们所知的事太多太重,直接被扣下,在诸多事情还未解决之前,便生生没了自由。
可不管究竟是不是去了,这寝殿内发生的事儿,定然是重大的。
重大到所有知情人都被扣下,还有意相瞒着……
万俟舒原本还可自欺欺人一下,可听到这里,她的心再度被搅动不息,这般大动作若说无事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在没有看到尸首之前,她也绝不会承认。
她的皇兄,就这般平平静静的去了……
所有的一切,她都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唯有如此,她才好确认接下去该做的是什么。
夜风吹拂,吹得她身上红衣猎猎飞舞,她于风中回眸,发丝掠过的眼睑冷然生锐:“可知道是谁下得毒?”
鸟儿们听后,下意识地摇头。
它们未探听到,所以并不知道。
万俟舒忽而敛眉,陷入沉思。
能下毒的,定是常伴在万俟润左右,格外亲近之人,亦或是亲近之人身边的丫鬟,唯有这般的身份才能让万俟润没了警惕。
可就是如此,才生生让他遭受到了磨难。
万俟舒睫下的眼瞳中是一片微晃的冷光,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光之中顷刻染入锐利,就像是一柄锋锐出鞘的宝剑。
“是紫书。”她动了动唇,不再是疑问,而是肯定。
怪不得春猎那次,她与冷渠墨一道而来,从营帐中走出的紫书脸色忽变就像老鼠见了猫,带着几分敬畏,本以为紫书是惧怕自己,可眼下想来紫书的那份敬畏,是对着她身旁的冷渠墨的。
也是在那时,他们便已生出庞大野心……
鸟儿们噤若寒蝉,轻易不敢回答。
万俟舒望着无边的黑夜,黑云漫天搅动时危机四伏,而她心下却万分笃定,好似已经认定此事是紫书一人所做,而在所有人当中,没人比她更可疑更好下手的了。
至于冷?牙,她是疯了还是傻了,才想让刚出生的小毓儿没了父皇……
万俟舒不再多想,吹了声口哨就将大雕唤了来,才刚坐到大雕背上,就见绿俏匆匆从屋里跑出,拉长着音调子问道:“小姐,天色这般晚了,你要去哪儿?”
“去皇宫看看,有些事我要亲自去确认。”万俟舒凌然而坐,居高临下。
夜风吹得肆意,万俟舒宽大的袖袍轻飞,还未等绿俏说些什么,她坐下的大雕便振翅高飞,翅羽巨大遮天
第784章 要帮陛下守住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