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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至亲之痛[1/2页]

夺影师 唐金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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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那藤条露出来的洞口,犹豫再三,我还是选择下去了。只是我心里的不安感仿佛就像是一把尖尖的锤子,狠狠的刺在我心口最痛的地方。有些事情我还是无法面对,虽然我二十年来都没有父母,但是起码我还知道他们可能活着,虽然在酆都里面,活着的形式已经变了,但是起码活着。
      可是我如果下去了,那么将要见到的是怎么样的人啊。酆都之行实在险恶,父亲施展了大型五方天阵,再加上过了这么多年,定然没有幸免。我的母亲,或许在最后的关头被父亲以一种特殊下来的形式保存下来了。
      话说了这么多,感觉很凌乱,说老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这会儿在想什么。知道母亲可能还活着,我肯定是高兴的。但是如果看见我的亲生母亲变成了鬼魂,而且是我无法挽救的状态,那么我又将如何面对……
      凌茜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和高渐毅几个人就退后了,把这个位置留给我。虽然对老奶奶不是绝对的相信,但是我的血能够打开这枯井上面的藤条,就说明我还是和这口井有点渊源的。凌茜他们要做的只是守好老奶奶就可以了。一旦我出了什么变故,老奶奶绝对是出气筒之类的。
      我顺着藤条下来,这口枯井很阴冷,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变故,上面全是沧桑的刻痕。我看了看,发现上面有些刻痕很是奇怪,就好像是什么动物用爪子刻下的一样。
      甩了甩头,我连忙摆脱了心里的想法,然后继续往下。这井下面专门修建了一座可以供人爬行的梯子,我一脚一脚的就踩下来了。心里暗自祈祷,这个东西的质量过硬,千万别把我摔下去了。
      走了大概有十来米的深度,我发现这口井就已经到底了。我从梯子上面跳下来,发现这口枯井下面别有洞天。虽然不大,但是刚好布置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外围全部都是钢筋围成的,我跳下来的时候还差点碰到。
      打开手电筒,我让手电光尽量的照到里面,但是里面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西王母庙那里一样,涂了什么吸光的材料。我拍了拍钢筋,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顿时无限的传播,我的耳朵一阵发麻。
      “有人吗?”我轻轻的喊道。有了刚才的教训,我说话也不是太敢大声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仍然毫无动静,我忍不住叹气,这老奶奶是不是耍我来着?如果真的是耍我的话,那上面的凌茜岂不是很危险?一想到这里,我立马就想原路返回,然后顺着梯子上去。
      可是就在我刚刚爬上梯子的时候,我背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这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正在极力的呼吸着的那种感觉。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一下子就听清了,刚刚爬上梯子的动作顿时停滞下来,感觉一瞬间被定住了一样。
      “谁?”我颤抖的说了一句,狗日的,这里这么黑,我的手电筒也照不到全部的地方。谁知道刚刚咳嗽的是个什么东西。早知道我就把齐鹏志也带下来了,虽然辟邪什么的不管用,但是作为挡箭牌,齐鹏志还是很合格的。
      “咳咳,咳咳。”里面的声音就像是开闸了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咳嗽声渐渐地大起来,而且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就好像不要钱一样。
      我忍不住有些无语,但是想到这里面可能是我的亲人,我就忍住了。同时心里感觉有点奇怪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开始传来了声音,从声音来判断,说话的应该是个女性。
      “你怎么让别人进来了,你忘了吗,他可在太阳上看着呢。”
      我顿时身体一抖,这个声音虽然我从来没有听过,但是总感觉有一股亲切感。那股亲切感就好像是与生俱来,从血液里带出来了。在我的心里,几乎立马就肯定了,这个人就是我那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母亲,我的妈!
      我眼泪顿时流下,久久说不出话来。里面的人感觉到不对劲,语气立马变得严厉起来,道:“你是谁?为什么能够来到这里?说!”
      同时,我还感觉到一股劲风狠狠的击打在周围的钢筋上,在钢筋上面我能够看到一层符的光芒。应该是这上面布满了符,用来限制我母亲的。
      我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一边哭一边道:“您是武柔吗?我……我这就给你破掉这些符!”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整个人的思维都已经乱掉了,心里只想破掉这些禁锢我母亲的符。但是我刚刚伸出手,里面就传来厉喝:“别动!”
      我果然停下动作,流着泪看着里面。她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这个寂静而狭小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开始缓缓地开口:“不错,我是武柔,你是谁。”
      二十多年,足以让一个人忘掉另一个人的声音相貌了。更何况她离开我的时候,我还尚在襁褓。她一肯定,我顿时更加的痛心了,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膝盖狠狠的弯下,然后跪在地上,喉咙哽咽,“妈!”
      这一声妈,我用了太多的力气,就好像是从呼吸道里狠狠的挤出来的一样。力气很大,但是也充满了无力感。二十年,二十年了,我终于能够叫一声妈了。
      她也听到了,不敢置信的道:“唐安?你是唐安?”
      “嗯,妈,我是唐安,我是唐安啊!”泪流满面的我趴在钢筋上面,感受着上面的冰冷,我痛苦的喊道:“妈,您怎么会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我这就给您破除这些封印。”
      “别!”她再喊了一次,似乎是想伸出手来,但是最后犹豫着又缩回去了。她说:“唐安,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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