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虚予轻声说,也随着廖素素的目光看向大门口的柳树。
寒虚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夫人的这个问题,他不是特意的去讨好去在乎,只是,总是会不自觉的担心,她是那样一个会让人忧心的女子。
她总是作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她总是受伤,总是面上假装无事背地里却作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她执着,甚至说是执拗,她坚强,坚强的可以微笑着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下葬,可寒虚予看到了,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在云府几近疯癫,看到她泪泪满面的抱着自己,她的脆弱,她的无奈。
有的时候寒虚予也会突然想,若是自己当日在云府没有救下她,看不到她哭,看不到她笑,看不到她故作坚强,也看不到她藏在无人处的眼泪,那他们是不是就会萍水相逢形同陌路。
她哭的时候真的很让人难过,让人心疼,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他只是,不想她伤心。
她假装无所谓的演技真的很差。
“有关云裳的事。。。”廖素素试探着说。
“阿容稍微跟我提了一点,她很伤心。。。”寒虚予回头看向花想容的屋子。
云裳是花想容心里的疤,一戳就流血的那种,她会跟寒虚予讲这个其实廖素素很意外。
她不介意别人知道她和云裳的事情,但是她却不会主动去宣扬,在芍阳的时候是,在淮安亦是。
“你觉得,阿容怎么样。”廖素素温柔的看向寒虚予。
寒虚予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
“她,很特别,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寒虚予不自觉的语气放轻。
“她值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距嘉陵关百里处
花将军放下手里的吃食,起身起河边洗了把脸。
战争已经结束了,唐宋大军撤回了他们的地盘,也递交了求和书。
皇上便召花将军会淮安接受封赏,花将军本意并不想去淮安,那里的危险程度堪比龙潭虎穴,更何况太子一死,夺嫡之争定是暗潮汹涌,而兵权在他手里。
想必也是因为这一点,皇上才会战争一结束就马上召他回淮安,沉甸甸的虎符他贴身放着,这于他不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而是催命符。
皇上忌惮他,哪管他有没有异心。
花想容在淮安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可为人臣,他又能怎么样呢?
花将军已经想好,到了淮安之后就密见皇上,用虎符来换他们一家平安,带着妻女归隐山林,与世无争。
花将军只带了随身的知底细的数十人一路低调前行,他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把士兵们一起带回淮安而是将他们留在了沿途的城镇,他们只认虎符,全部待在一起定会出大事,。
可走到这条河边,花将军却忽然有些心神不宁。
廖素素和花想容便是在这条河边遭到了伏击,当时他只是来晚了一步,自家女儿就受了重伤,当时看到浑身是血的花想容,花将军心脏都抖了。
这个地方靠河,边上还都是人高的草丛,埋伏在容易不过了,可数十里之内在没有能休息饮水的地方,看
第64章 :夜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