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眨着眼,看着一个男人逆着光走进屋子。
这个人,她见过几次,印象也是挺深刻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柳无涯那个院子里,他站在门口,眉目清冷的拦着失去理智的花将军。
再次相见,应该就是在柳苑的那个丢人的晚上了吧。
不过那个时候她也没怎么仔细看,刚看到有两个人杵在哪就赶紧的捂住了脸。
他穿了一身灰衣,简单朴素没什么特点,可整个人的气质可一点都不像是会在人群中被忽略的那种,他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箱子,不发一言的把箱子放在旁边,打开,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花想容。
东凛知道靠在床头的女人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就像是在看闯入自己领地的敌人。
“昨晚是你救了我们?”
东凛正在从箱子里面拿东西,闻言瞥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往出拿些瓶瓶罐罐。
“前天晚上”
花想容一愣,啧了一声。
想不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她说怎么醒来之后神清气爽的。
呵呵。
花想容看着东凛一点一点的解开她右手小臂上的纱布,重新消毒换药包扎,手法娴熟。
可是手法在娴熟它疼也肯定是要疼的,花想容紧皱着眉,在心里念叨着有的没的。
其实不是她能忍痛,她只不过比较天马行空可以转移注意力而已,说是话,花想容是怕疼的,很怕。
可是,从小自己摔倒了受伤了不想治疗的时候,她娘亲都会跟她说。
“阿容,你越想伤口疼,伤口就越疼,你得跟它斗争,告诉伤口你一点也不疼,伤口相信你了,自然就不疼了。”
后来,花想容每次手上都会跟自己说这点小伤根本一点都不疼。
可其实呢,那次还不都是疼的要死。
所有给她治过伤的人都说她不怕疼,可其实,她只是骗了所有人也包括自己而已。
花想容弯起嘴角看着包扎的整整齐齐的绷带。
是啊,她一向擅长做这种事情的。
骗人,她不会撒谎,却能骗过所有人也骗过自己。
“呵。。。”
可事实就是事实,所有人都相信了能怎样。
真相,永远都藏在她心底。
她内心的最深处。
东凛没有理她突然的自我嘲讽,而是认认真真的替她换药处理着伤口。
花想容皱眉,觉得这人怎么比他主子还要少言。
她挑了挑眉,假装不经意的动了一下伤口。
“喂,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手法娴熟干净利落,并且。
比柳无涯温柔。
疼痛会减轻很多,当然也有可能是花想容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像个冰块,要不是刚才他回答过,花想容真的会猜测他是个哑巴或者有什么语言障碍。
东凛没有理她,而是拿起了旁边的剪刀,贴着她的皮肤,咯噔一下减掉了多余的纱布。
“行了,好好休息,不能碰水。”
东凛站起身,弯着腰把东西重新收拾好,外面的门就被推开了。
还没看到人就听一直沉默的人喊了声‘公子。
“公子?柳无涯么,对哦,他还有个无涯公子的称号呢。。。”
花想容喃喃着,就看到寒虚予逆着光,门外的柔光直接打在他身上,他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粥,就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般。
“阿容,怎么样,身体还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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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他不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