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记得在芍阳被寒虚予柳无涯相救的时候,寒虚予那一席白衣就曾经让她失神,寒虚予的白衣很好看,仙风道骨的白袍衬的他丰神俊朗。
而柳无涯便不一样了,他总是穿着一身黑红色的衣袍,那颜色就像是汇集在一起红的发黑的鲜血,无端令人恐惧,除了红色,便是黑色,这还是花想容第一次见柳无涯穿白衣。
只这一次,就这一次,便动摇了她坚持着的所有执念。
花想容曾经问过寒虚予,围殴什么明明他和柳无涯两个人的性格差异巨大却还能在一起这么多年,那个时候寒虚予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满眼的,无奈与可惜。
可能是花想容对于白袍真的有某种执念,还记得在及笄宴上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曾为她占过一卦,说她执着追逐害人害己。
她活了这十几年唯一追逐的事牵挂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可是,为什么今日会被这简简单单的一件白袍所动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起云裳的次数越来越少,脑海里言语间全都不知不觉的被另一个人占领,就连梦中,都不在有那个不染纤尘遗世独立的人的出现。
寒虚予跟她说过多次,有关于对柳无涯的感情。
她都不以为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心里头已经被那个叫云裳的人占满了,可时至今日她才猛然发现,云裳,好像真的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淡去了。
这个认识让她害怕,让她惊慌。
明明,她活下去的全部动力是报仇,除了父母的养育之恩未报割舍不下去,便只有报仇这一点。
可是,自己都做了什么。
报仇?她报了哪门子的仇!
甚至于现在竟然拿一直住在心尖子上的人来与面前这个蹲在自己脚边的人相比。
她知道,这次的比较不是为了坚定自己对云裳的感情,而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动摇了!
来自脚踝的刺痛让她清醒,她重重咬着自己的唇,狠狠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自己在芍阳谷扑进云裳怀里时的感受,想起在自家门前翘起脚尖轻吻他薄唇的心跳。
可睁开眼,眼前却全都是另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靠近,一回又一回的亲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真的,开始忘了云裳!
花想容睫毛轻颤,一滴泪就那么划破脸颊滴落下巴。
这是事实吗,是寒虚予提醒过自己好几次但是自己一直都不承认的事实吗?
花想容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了水里,她一直以为自己手里面抓着的那块救生的浮木是她的云裳,可一睁眼,眼前的人确是柳无涯。
一个相识不过一年,一个行为怪异脾气多变心机深沉的。。。
柳无涯。
这样的认知让她喘不过气,如潮水灭顶,无助之极。
她缓缓睁开眼睛,舌尖的血腥味让她清醒,面前的人带着银色的鬼牙面具,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手腕上,一双眼就像是泛着波的鹿,右眼角下的那刻泪痣就这样暴露在她眼前。
感情?
她对柳无涯。。。
真的有了感情?
第190章 :感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