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东凛走进了那屋子,西昭才缓缓动了,有些事情早便习惯了,只是仍旧心有不甘吧。
东凛进屋的时候带进了一股子风雪寒气,花想容从床上坐起,看着站在门口的东凛伸手掸去了浑身的落雪然后缓缓进屋。
由于外头的雪还没有停,屋子里没有燃烛也被雪映的很亮,花想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对已经开始铺地铺的男人伸出了胳膊。
“换药啊。”
东凛顿了顿,找了药箱俯身帮花想容换药。
也不知是怎么,东凛有一些心不在焉,花想容也神游天外,待东凛缠完了纱布却猛然想起好似根本就没有上药。
东凛的手顿了顿,然后迅速的把已经缠好的纱布解开,从新上了药。
“你怎么了?”花想容回过神,看着自己包扎的有些凌乱的伤口。
“没。”东凛的声音依旧冰冷,可明明,他不是一个冰冷的人。
试问哪个真的冰冷的人会随身带着蜜饯?
花想容清了清嗓子,没在继续追问。
天气越来越冷,花想容这伤也就越来越难熬,她在床上疼的冒冷汗,等了东凛好久他才推门进屋。
他虽然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但是花想容看的出来,他有些反常。
当然,东凛也看得出来花想容的反常。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说出来罢了。
包扎好伤口之后,两个人便如前一天晚上一样各自睡了。
花想容把那块玉佩放在枕头下边,然后总是不自觉的翻身用手去摸一摸它,最后索性就直接我在了手心里。
逐渐被体温感染变得温热的玉佩在月光下散发着光,花想容面朝墙壁,清醒的睁着眼。
花想容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手心里的触感即使攥的在紧也没有办法给她一点踏实感,反而更加不安。
华浓从小在花家长大,虽然说是一个丫鬟,但却是只伺候花想容的丫鬟,只需要照顾花想容的衣食住行,在花家的时候,做饭有厨娘,洗衣服有专门的洗衣丫头,所以露华浓跟普通家庭的小姐也差不多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在花家,不但是花想容,连露华浓都是不用干太多活的,她更像是一个专业的花想容的玩伴,跟在花想容身边,照顾好她便是露华浓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花家,就算不在花想容身边也会守着她的屋子等她回来,这样的一个女子,一个人在外面,还可能落在了那些放火的人的手里。
花想容想象不出露华浓在经历着什么,她也不敢想,可是露华浓的微笑却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她担心露华浓,担心的不得了。
甚至有些急切,急切的想知道抓走露华浓的人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到底想她怎样。
才能放过她。。。
花想容是跟露华浓一起长大的,在花想容心里露华浓从来就不是什么下人丫头,她就是自己身边的离不开的姐妹。
为了她,花想容的右手臂上留了一个永久的疤。
而这一次,她却不知怎样才能护她。
花想容不自主的叹气,却猛然听到了身后的一些细小声音。
微小的声音消失后便是木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花想容起身望去,却发现东凛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第197章 :太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