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愣了愣,找出铜镜朝着自己照了照。
面上被蛊虫腐蚀的疤一直都没有变化,只是,颈子上又多了一块,好似蔓延的毒素一般。
原本已经结痂的面上的那一块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颈子上这块新的会时不时传来刺痛,就像是被长针一针一针的刺穿。
她不在敢去碰它,面上的皮肤已经溃烂,甚至是肉眼可见的腐蚀着,屋子里的灯光很暗,她看不清那道疤具体的样子,可感觉却很是清晰。
面上的伤疤出现的时候她处于没有知觉的状态,所以也就感觉不到疼,可是现在不一样,那种是不是传来的刺痛让人头皮发麻,沾过伤口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花想容皱着眉,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她屋子的门被再一次推开。
看的出来,东凛是百忙之中抽身过来的,想来也是,柳无涯如今是大梁的皇帝,他跟在他身边怎么得的了闲。
“好久不见。”花想容弯了弯眼睛。
几天前被柳无涯掐出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东凛迈进屋子,点亮了屋子里的红烛。
看到花想容颈侧的伤口的时候,花想容清晰的听到了东凛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眉头拧的很是深,花想容沉默着配合东凛歪着头,好让他能清楚的看清颈上的伤口。
就像是血肉腐烂一般,表面的皮肉破碎着,渗出丝丝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东凛疑惑的问。
这疤与脸上的疤相同,应当都是之前的蛊虫所造成的的,可是,按照花想容的描述,两只蛊虫的结合已经让她醒了过来,那么这伤口就不应该在继续出现,更别说现在还有蔓延的趋势。
花想容摇了摇头。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距离她服下那带有蛊虫的汤药到现在,零零总总加起来都两个多月了。
面上的伤疤虽然在,但也已经结痂,没有任何感觉。
谁知道已经被遗忘的蛊虫又重新开始作怪。
“你怎么这么淡定。”柳无涯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花想容叹气。
“不淡定啊,你这么按来按去很疼的。”
花想容苦笑,东凛按在伤口上的手一顿,针扎般的收回了手。
“我还以为你没感觉。。。”
花想容没说话,她又不是怪物,伤口都腐烂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不疼。
她之所以没什么反应也不过是因为这疼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罢了。
“许久不见,你话多了很多。”花想容开口,缓解了面前人的尴尬。
“有吗。”东凛俯身坐在她对面,从自己的小药箱里翻腾着。
花想容轻轻点头。
“我还是觉得那个寡言的你比较有趣。”花想容没骨头的靠着墙。
“逗你说话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在赵嘉琳那小屋子里待的那些日子,我就靠着你解闷呢。”花想容许久没说话了,突然见到熟人开口嗓子都有些哑。
东凛抬头看了她一眼,好似恢复了花想容口中说的那个沉默寡言的东凛了一般。
药箱里瓶子碰撞的声音清脆,东凛从箱子里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花想容的面前。
每一瓶上头都贴着标签,写着药的服用方式和适用症状。
都是些日常会用到的药,还留了一些纱布和香囊,花想容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无奈的眨了眨眼睛。
“难得抽出时间来看你,这些你都收好了,以防万一。”
花想容随手拿起一个瓶子,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道谢未免太过于客气,东凛帮她的,远远不是一句谢可以抵消的。
看着面前药瓶上规整的标签,花想容不禁摇了摇头。
第394章 :很疼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