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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兰卿再度昏迷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十分悲催,有谁能告诉她,冰床被单上干涸了的血迹是几个意思?
      她一拍青紫的大腿,突然想到,难道上次她跟兰卿根本就没有发生关关系?
      “娘子,你醒了,累不累,要不要多休息一下?”但见他面容皎洁干净,口气清新地像刚刚散过步似的,俊美如仙的脸上,眸光中带着无辜,又盛着深情款款。
      这货简直就是空气清新剂,她明明一肚子的火,莫名其妙的去了一半。无论她怎么哀求,他都像失聪了似的,偏偏力大无穷,她完全不是对手。
      明明是受的潜质,突然变成了霸气总攻,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她必须要反守为攻,在上面啊。
      兰卿忽地一动,赫连月条件反射,用亵衣挡住了大片春光,警惕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昨晚,并非出自我本愿,只是我实在受不住这极欲之毒……容九会让你这样做,我确实没想到。”他的脸上出现愧疚之色,又带着几分绯红。
      对啊,他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禽兽不如的么。而且,明明是她在色诱好吗?
      赫连月一想:谁让我脸蛋漂亮,身材又好,如此秀色可餐,美艳不可方物,就算兰卿没有中毒,照样也会把持不住啊!
      如此想来,心里面又释怀了一些。毕竟痛过之后,还是有感觉到一丁丁,一点点的舒服。
      转念,她又问:“既然这个办法能够缓解你的毒,那你之前就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撇开上一次他含糊其词的欺骗不说,这一次如此娴熟,千万别像小说中千篇一律的说法: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有一种本事叫做无师自通?所以赫连月明智的选择将这个问题保留下来。
      “只有你一个。”他回答的极快,眼神坦荡,面色无恙。
      谁说他没有试过,毒发的时候容九也曾送过几次干净的女子,偏偏他一碰便觉得十分厌恶,既然厌恶又不会有实质性的帮助,他宁愿选择忍受毒发的痛苦。
      至于赫连月,他确实不讨厌。若是讨厌,在皇宫里沐浴那次,他绝不会容忍,而是一掌将她劈死。
      撇开赫连月纯阴体质不谈,昨晚他确实有些失控了,贪恋于她的身体。明明是清醒了,却如同着了魔一般,怎么都要不够。看着或撒娇,或卖萌,或大骂,或哭泣,或哀求的模样,竟是欲望暴涨,再也不可松开手去。
      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自从遇到赫连月,打破了诸多例外。
      当时骄傲自负,又自诩能操控人心的兰卿认为,人的欲望,不该刻意控制。而且,他有能力在滋长之前连根拔起。
      他太自负了,以至于赔上了一切,而浑然忘我。
      赫连月头一次觉得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她的聪明机智完全发挥不出来,就相信他吧。就连上一次她主动送上门,兰卿硬是什么都没干,其实他就是一个极其闷骚禁欲的男人。
      “上次为什么对我说,我们已经那个了呢?”
      “因为当时的我不能确定你是否在意我,所以骗了你,娘子。”他的嗓音变得异常沙哑迷人,明显是昨晚嘶吼过的后遗症,他咬重了最后的两个字,加上此时此处原本就十分旖旎的环境,分明透着暧昧的暗示。
      “娘子?”赫连月女性荷尔蒙又开始极具上升,可是疼痛提醒着,血一般的教训啊,她怎么能再次掉入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呢。
      “对啊,昨天我和你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唤你娘子的。”他笑得仿若雪莲绽放,皓白的牙齿直晃闪赫连月的眼睛。
      嗷嗷嗷,怎么会有如此英俊多情,温柔可爱,出得厅堂,入得洞房的男人呢!如果将他月圆之夜化身为杀人狂魔的事可以忽略不计,赫连月约莫觉得自己要幸福死了!
      “咳咳……”
      正在赫连月准备喊一声相公的时候,一道低咳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一室旖旎。
      远远地,容九就在上面提醒道:“主子,天已经亮了,您和世子妃是不是该回王府了?”
      “你备好马匹,我们速速就来。”
      兰卿打发了容九,赫连月一惊一乍地叫道:“惨了,天亮了,那敬茶还来得及吗?安王和安王妃难相处吗?新婚第二天我就迟到,会不会给我下马威?”
      赫连月小脸一变,越想越是惴惴不安,毕竟这种皇亲贵胄的高门大院里面,勾心斗角神马的简直是跟家常便饭似的,说起来她还没有具体了解过安王府的情况,什么庶女庶弟,姨娘通房表姐表妹,心机婊丫鬟等等,不是宅斗必需品?
      兰卿听着她鸡毛蒜皮的絮絮叨叨,不禁对她满脑子稀奇古怪的问题感到啼笑皆非。
      赫连月,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
      为何,与那些深闺小姐,贵女截然不同。
第56章 只有你一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