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真又气又恼,一下扑到了兰卿的床边,使劲地推搡着兰卿,“表哥,你快醒醒,救救我!”
赫连月眯着危险的眼眸,心中怒吼:手往哪个地方放,再不松开,碰哪老娘我就剁掉哪儿。
没等赫连月有所行动,这时候兰卿被晃醒了。
“表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快救救我,真真已经是你的人了,世子妃要杀我,你可要帮我!”林真真像是末路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希望,在兰卿面前哭哭啼啼,豆大的眼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赫连月抱胸而立,脸色这么差还敢给老娘在外面偷人,她倒要看看,这家伙醒了怎么处理林真真!刚才她真是气糊涂了,差点把林真真给杀了,没想到自己的魔性与嫉妒心还是挺重的。
“儿子,你总算醒了,母妃我一个头两个大,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自己处理,我先走一步。”由于安王爷洁身自好,没有任何绯闻,与安王妃几十年夫妻下来伉俪情深,相敬如宾。故而安王妃对于处理爬床的丫鬟神马的完全没有经验。
安王妃溜得快,从众人的谈话中以及现场的状况中,兰卿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拿开。”他极其平静地说道,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林真真愣了一下,止住了抽噎,平素里寡言的世子,即便为人冷漠,也不该是对她如此厌恶的表情啊,她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放开了手。
“娘子,你稍安勿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兰卿继而转过脸,目光定定地望着赫连月,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图。
赫连月哼了一声,交代?交代你个毛线球!
兰卿慢条斯理地把衣衫给一件一件的套上,很是优雅从容,刚才的喧闹乱哄哄与现在的平静形成截然的反差,难耐的气氛更是让林真真无所适从,时刻都在煎熬。事情已经做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赫连月很郁闷,都被她捉奸在床了,这家伙还想对她使美男计求原谅么?办不到,她自问没有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特殊癖好。兰卿今天如果不能让她满意,她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有节奏感。
“林表妹,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我的人?”兰卿黑眸幽深,咬重了最后几个字,“你确定?”
明明是闲适的表情,为何林真真却是无端的感到一阵惧怕,他看上去那样的脆弱苍白,纯良无害,可眼神中投射出一种凌驾于外表之上的强大与举重若轻。
“我……我怎么敢用女儿家的清白来污蔑世子呢。”
“那好,蝉儿,你马上去府里找两个经验丰富的婆子来给表小姐验明正身。”兰卿轻轻浅浅的几句话,林真真听得不由双膝发软。
“是,世子。”蝉儿一溜烟跑了出去。
“表哥,难道你不相信我?”林真真指着床榻上的一抹鲜红,泫然欲泣。
顺着她的目光,赫连月也看到了,随即神色一寒,这女人,简直在找死,居然敢睡她的床,还弄出这种恶心的东西来。胸口起伏得厉害,气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
没多久,蝉儿就带着婆子跑得气喘吁吁的进来。
本来么蝉儿以为林真真肯定得心虚,说不定她和世子什么都没发生,世子那么喜欢小姐,八成是林真真自个儿脱光了躺在世子旁边,污蔑世子。
谁曾想,林真真反而很是顺从地跟着婆子进了旁边的侧室,一通悉悉率率的动静之后,只听见林真真发出一阵一阵的惊呼声。
赫连月心道:什么货色,搞的跟处子似的,装模作样!
没多久,两名婆子先走出来,小红屁颠屁颠地去搀扶自家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小姐,那小白花模样可怜表情,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婆子给辣手摧花了呢。
“禀世子,世子妃,林姑娘的确是在不久前被破了身。”两名婆子恭恭敬敬地说道。
话落,林真真弱柳扶风般的杵在一旁,脸上委屈与眼泪并存,好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清白似的,赫连月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气血攻心。
赫连月脸涨得通红,死死地瞪着兰卿,刚才她真的差点被兰卿的坦荡荡给忽悠了过去,“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兰卿非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不紧不慢地道:“你们继续说下去。”
赫连月气呼呼的:说什么,难道还要让她们说你们昨晚大概做了几次吗?
口齿较为凌厉的一些的婆子道:“林姑娘是不久前破了身没错,可是根据我老婆子的经验,她根本没有被男人碰过,而是用的自个儿的手指。”
话落,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传来。尤其是林真真的面容瞬间失了血色,贝齿紧紧咬住泛白的唇瓣,指甲几乎深深地嵌进嫩肉之中。
“不……”话出口,是几个微弱的单音节,显得苍白而无力。
&nb
第79章 装模作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