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侵略性的眼神落到了宋和静身上,饶有兴致地反问道:“我荣国公乃是三朝元老,这些闲杂之事我爱插手就插手,你又能奈我何?”
宋和静轻笑,“三朝元老是没错,可这天下究竟是闵氏皇族的,荣国公见了二皇子一不下跪问号,二不屈膝作揖,实乃对闵氏皇族大不敬。”说着,她又装作一副十分惊恐的样子看着荣国公,“莫非,国公爷想造反不成?”
“放你娘的屁,什么造反不造反的,你这丫头如此污蔑当朝元老,看我不拖你出去即刻砍了。”荣国公大怒,他在世家大族里是一呼百应不错,权势也能与闵氏皇族抗衡也没错,可他却没有半点想谋反称帝的心思,第一是因为当皇子太忙,每日天刚蒙蒙亮便要上早朝,平日里不是在批奏折就是在接见大臣,何苦来哉?第二是师出无名,若他将崇明帝踹下皇位,自称为帝,只怕天下都会唾骂他这个乱臣贼子吧,他可不想在史书上记一笔遗臭万年的烂账。
荣国公平素最忌惮别人说他谋反有异心,当即便怒的要喊了自己的私兵将宋和静拖出去砍了。
但他的私兵还没进到京兆府府内,便被二皇子的护卫给挡在门外。
“我看谁敢私下行刑。”二皇子一双冷眼瞥在荣国公府身上,话里满是狠意,通身的皇子气势贵气逼人,“大闵律历,除刑部、京兆府、大理寺以外,任何人不能私下行刑,荣国公要大庭广众之下违抗王命不成?”二皇子的逆鳞便是宋和静,他本不想和荣国公起争执,可他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样子实在让人嫌恶。
那荣国公府见二皇子拿出皇子的身份来弹压自己,若是自己执意孤行要杀了这庶女,伤了与宋顺的翁婿情分不说,还惹下了一个不敬王法的名号,实在是得不偿失。
那荣国公便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只忽略了宋和静,指着宋顺与京兆府府尹问道:“快把今儿这案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一听。”荣国公见二皇子仍用一双冷眼盯着自己,便讥笑着问道:“怎么了,莫非是二皇子认为我无权旁听案情?那二皇子为何在这里?难道皇子也能插手后院私案?这老朽倒是从没听说过。”话里满是嘲讽之意。
二皇子被问的哑口无言,便冷哼了一声,安心坐下不说话了。
那京兆府府尹便原原本本地将案情说了一遭,荣国公听后沉思了半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常氏,自己英明磊落一世,为何就生出了这个一个蠢笨如猪的女儿?连一个庶女都压不住,还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我看此案疑点重重,就说那玉镯吧,那是我女儿的陪嫁爱物,那孙嬷嬷不过是个陪房,若不是这贱奴蓄意偷取,我女儿怎会将这玉镯赠给一个奴仆?”荣国公索性也不管那条理不条理,逻辑不逻辑的了,直接开始胡搅蛮缠。
“国公爷此言差矣,孙嬷嬷已经说了,最近她只在外院小厨房里负责采买,如何能去太太妆奁里偷拿玉镯呢?”宋和静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那股笑容下是锋芒毕露的锐气,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要常氏被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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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荣国公大驾光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