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路上所见的润州人脸上多多少少的都带着些喜悦,毕竟打赢了仗,终于能有一时安平了,也抓到了为祸多年的隐女,岂有不高兴的道理呢?
      “哟,步大人这时候有时间来看看帝辞了,是听到喜讯了吧?”
      赶到?州郡府的时候,帝辞竟然早就候在了府门前,高挑的青年面上几分病态,披着墨绿色的披风,大冬天的也不嫌冷,像是有病似的手里还拿着他那把破扇子。
      “喜讯?呵,不过是人族之间的打打闹闹,这对于你来说便算是喜讯了?”步云夭坐在马上,手抓着缰绳,觉得帝辞的话就莫名的好笑。
      低下了眸子,眼里满是挑衅:“果然,你也只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帝辞的脸色有几分僵硬,咬着牙,但还是勉强的扬着笑:“不日大人就会知道帝辞为何会高兴了,大人往里请,外头风大雪大的,大人小心着凉。”
      “啧,帝辞啊,当年你也是和本小姐不相上下的人物,现在竟然为了人间一几两地就高兴得找不着北,这不是沦落,是当年把脑子给丢了吧?”
      步云夭翻身下马,撇了帝辞一眼,毫不掩饰的嘲笑。
      “里头给大人备了热酒,请吧。”帝辞脸一阵青一阵白,缓了一会儿又做无事状,请着步云夭进去。
      这家伙一点格局都没有,在反派里算是有实力没脑子的,估计死得会挺早,啊,不,现在估计也没多少实力了。
      嗤,真是个废物。
      “那个整天捣鼓蛊毒神神秘秘的隐女在哪?带我去见见。”进去时,步云夭没往正堂走,反是问了帝辞一句。
      帝辞明显一愣,出口便是:“你不是来找涅儒生的?”
      “哦?他也被你们抓了?唉,也是,左右都是废物,不奇怪。”步云夭停了一下,但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好像并不是很在乎涅儒生是不是被抓了。
      帝辞摇着扇子,面上还有点轻蔑:“大人不是倾心于他,才肯屈尊于天界吗?怎么这会儿看来,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嗤,你搞搞清楚,本小姐是因为太闲了才找乌月搞事情,他虽是好看,但有我好看吗?世界上何样的男子没有?我一天换一天又怎么样?”
      她嘴角挂着毫不在意的浅笑,偏了眼,只觉这人是个笑话。
      这话倒是让帝辞张口大笑,似乎觉得自己好像赢了什么。
      可没高兴多久,步云夭就淡淡的说了一句:“老幼皆可,是谁都行,但你......不行。”
      话里的冷意听得叫人怒火中烧,帝辞下意识想抓着她质问,可她一个眼神,帝辞只能咬牙忍着。
      最后的帝辞还是带着她去关押隐女的地牢了,毕竟,现在不能惹她。
      “吱吖......”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地牢里光线昏暗,只点着几盏并没什么作用的油灯,潮湿的气味和隐隐约约的血腥味里还掺杂着什么奇怪的味道,像是鼠的腌?气味,还是什么腐烂的味道。
      总之一进去就只叫人不舒服,步云夭忍不住捂住了嘴。
      “唔......”
      沉重又带着几分隐忍的喘息声,在这昏暗的地牢里格外清晰,跟在她后头的帝辞手里拿着一盏灯,只看见不远处,有个看起来很是眼熟的身影。
      蓝橘相间的苗衣,还有那撰满花纹的银元宝项链,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白嫩若水的脸上全是灰仆仆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枯,有些还顺着嘴角流下。
      “杏叶?”第47章城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