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不断有尖叫声四起,不一会儿,那边也有了????的动静,被逼得退无可退的南梁军被赶到了这一块空旷的土地上,其中也包括楚墨。
楚墨的表情依旧十分冷淡,他脸上沾了几点血腥,手上的剑滴滴往下渗血。
“宁王殿下,久仰久仰。”一声轻佻十足的笑声,城门之后出现一排阴影。
几个人抬着一个轿子从城门以后走出来,轿上有华盖与帷幔,风轻轻吹起时,轿子上的铃铛也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帷幔极薄,且是鲜红的血色,在黑暗之中十分诡异。
秦邀月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以这样骚包的出场方式的人是谁。
晏之。云藩的世子爷。
帷幔是从中间打开的,在今日月华的洗涤之下,此人如同鬼魅。
他一身血色红衣,宽大的领口敞开,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白皙的皮肤以及一段锁骨,他斜斜撑着自己的脑袋,如瀑布一般的头发散落于双肩,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仿佛随时要勾人魂魄似的。
世人给予楚墨的评价是冷血无情。给予晏之的评价便是亦正亦邪。说他坏他坏得不彻底,说他好他又没做过什么好事。
秦邀月生前于此人也有几分交情,他并不像世人说的那样阴晴不定,他其实是一个有血肉有灵魂的……变态。秦邀月对他极端的处事手段至今不给予认可。
当然,晏之这个人与他为敌不是什么好事,他折腾人的方式太多。
“世子才是久仰,想必今日本王所作所为,从头到尾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楚墨擦了一下破损的嘴唇,露出一抹嘲讽十足的微笑。
是凌萱。
秦邀月心中冷笑,估计从自己走出南梁军营的第一天,凌萱就派人跟踪她了,再通过某种手段知道他们的全部计划,与晏之合谋,来一个瓮中捉鳖。
真是好手段。
但秦邀月突然有些弄不清凌萱是怎么想的了,她不是抵死要纠缠楚墨么?怎么会让楚墨深陷危险之中?况且她为什么要与晏之合谋?给云藩谋利益?
她是南梁人,爹是师傅更是。怎么说南梁有损失,她也不会得到什么。
晏之唇边又露出轻佻的笑容,“王爷,是您实在不够警惕,不过你这手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我们的军营都敢随便乱闯。”晏之说着,又将目光放在了秦邀月身上,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眼。
秦邀月回以一个挑衅的笑容,晏之显而易见的愣了一下,旋即又轻蔑地笑了,“长得挺标志,据说与王爷有一段情?此事当真?”
据说?这据说连那么久以前南梁军中之事都扒了出来?还叫据说?这个晏之,怕已经把自己浑身上下都给查了一次。
“谣言止于智者,看世子怎么看待了。”楚墨淡淡说道。
晏之懒懒地捂着嘴打了一个哈切,显然也没有什么兴趣去判断事情的真假,他抬了一下手,轿子又再次被提起来。
他冲楚墨勾唇笑,“今日听闻宁王要来,特地晚睡,实在耐不住便先回去了。你们几个,好好照顾宁王殿下。”
晏之果然不辜负他的变态之名,敌军来袭,王爷带队,一般人都都是直接砍了人家的头去祭天,偏偏晏之不同,他偏偏要亲自折腾一下人家,享受一下细水长流的乐趣,要别人跪着求他,才得以解脱。
秦邀月和楚墨两个人被并排压着走,后面许多南梁军已经身亡了,唯有几个战俘跟在他们后面。
&n
第57章 失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