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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不可以了!”芙蓉冷笑着,她半点也不嫌弃,小心翼翼地抓起了秋棠的手,在秋棠紧握的手心之中抽出一枚玉佩,恭恭敬敬的双手呈上,“王爷!这便是证据!这便是夫人随身携带的玉佩!”
      楚墨抬了一下眼皮,满眼阴翳地说道,“还有什么要解释的?一口气说。”
      太守夫人张了张嘴巴。
      芙蓉冷冷地笑了,“夫人,这枚玉佩便是你‘好心地送秋棠出城那日消失的,秋棠紧紧地攥在手心!你还要说与你无关?”
      南宫少爷看着自己的母亲,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太守夫人接收周围多道或怀疑或讽刺的视线,心中的那一根弦终于绷断了,她跌坐于地上,双手拍地,“是,是我杀了轻儿……”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噤声。
      下人惊恐地盯着太守夫人,完全不敢相信往日吃斋念佛、善待下人的夫人会干出这一种事情。
      “秋棠呢?”芙蓉紧紧盯着太守夫人。
      太守夫人捂着脸,眼泪自指缝之中溢出来,“我、是我叫人将她投入井里……”
      太守使劲揉捏胸前衣襟,痛呼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就、就因为我喜欢阿姊,你、你竟然就将阿姊给杀了?”南宫少爷近乎癫狂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了我!这件事自始自终都不是阿姊主动的!你为什么要对阿姊动手?”
      “杀了你?我怎么杀了你,你是我儿子啊。”太守夫人此刻的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去,她神色之中出现了几分凄惨,“你当真以为我就想杀了轻儿么?不!不是的!我起初只是叫她与欧阳家结亲!我没对她动过杀念……”
      她将目光移到秦邀月身上,近乎喃喃自语般地说道,“就像我真的、真的从来没对你动过杀心一样。”
      她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我疯了。轻儿不肯与欧阳定下婚事,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你们想私奔、想远走天涯……不行!这不行的!我还有一片大好的仕途,轻儿还有大好年华,不能这么毁了。”
      南宫少爷接受不了事实,却无法记恨自己的母亲,他双手捂着脸,呜呜悲鸣。
      太守精神恍惚。
      “我、我……”太守夫人哽咽的几次都说不下去,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我那日不过拿刀去威胁她一下,想让她知难而退,谁知她并不听话,我一个情急……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会这样的……”
      这么说能看到那些细小的、不致命的伤口也就不奇怪了。
      “……此事要如何解决,太守自行定夺。”楚墨显然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适时地提出。
      南梁律法实际上不完善,尤其讲究孝道。也就是说父母亲可以对儿女冷眼相加,但儿女一定要对父母亲恭敬孝顺,太守家这种弑女之事屡见不鲜,但南梁律法之中,儿女便是父母的附属品,附属品的死活由掌控者决定。
      真正要太守夫人命的可能是秋棠的死。
      清官难断家务事,楚墨的手也没法伸得这么长,来料理太守家里的事情。否则定然是要惹南梁帝的不快的。楚墨最多在折子上提两嘴,
      “多谢王爷给老夫留最后一点面子。”
      楚墨微微颔首,“万望太守珍重。”
      “府内横遭火祸,无法再为殿下提供落脚之地,请王爷移驾……”他本是想叫楚墨去京兆尹府的,又想起京兆尹府的情况,一时消音。
      “本王自有去处。太守不必忧心。”楚墨喝完最后一口姜茶,缓慢起身,掀了一下衣袍,“此番多谢太守照料。本王在此与太守告辞,太守珍重。”
      楚墨弯腰,拱手向太守行了一个浅淡的礼。

第233章 真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