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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王爷。那、那副字裱好了,您看……”封鸣拢了一拢臂弯之中的一个漆红色的盒子,盒子是一个长方形,上面雕刻着精致的云纹,云纹一路从盒子底部蔓延,精美高昂,一看就知道其价值不菲。
      楚墨的声音像是浸了一层冰,他说道,“烧了。”
      “哦、哦。”封鸣抱着漆红色的盒子,骤然又是一惊,“烧、烧了?”
      楚墨冷淡地扫了封鸣一眼,封鸣立刻低眉顺目得犹如拔去了爪牙的驯兽,乖乖听从楚墨的指示,“属下明白了。”
      反正楚墨有时候心情糟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字嘛,肯定是不能烧的,不然王爷气消了,如果又想起有这么一个东西,到时候他再找不到,这不就很悲剧了吗?
      平常这个时候,楚墨都会特赦叫封鸣滚,但封鸣到今天也没有听到这一个字眼,心下的不安感更甚,恨不得把秦邀月提出来揍一个十七八遍的。这到底是把人给得罪的多狠?秦邀月该不会又用什么语言刺激楚墨了吧?
      封鸣战战兢兢的等待虎头铡落,给他来一个痛快死法,楚墨却只是冷淡地看了楚钥一眼,“回宫。今后若是无事,你不必来了。”
      楚钥委屈得眼睛中都泛起了莹莹泪光,“皇兄,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封鸣却从这一句话里听出几分不对劲来,原来是楚钥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楚钥能说什么才会让楚墨生气成这个样子?楚墨很宠楚钥,这一点是肯定的,一般来说,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这一个妹妹计较。
      “走。”若楚钥不是楚墨一母同胞的妹妹,更没有和楚墨相依为命的成长,估计楚墨用词不会这么有理了。
      封鸣连忙又和楚钥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不必再作死了,趁着楚墨还没有爆发赶紧走。
      楚钥也明白事态严重,临走之前给封鸣做了一个口型,封鸣把那一个口型给琢磨过味来,心中翻滚起滔天巨浪,心跳不住加快,血液在血管之中奔腾,恨不得转身求楚钥讲义气一点带他走。
      楚钥和封鸣显然是没有这个默契的,她给封鸣一些简略的提醒以后,就一溜烟似的跑开了,独留封鸣在原地心如死灰。
      他怎么会知道楚钥为什么非要踩楚墨的底线,这娇娇小姐动不动就口不择言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到最后不是还要他收烂摊子?
      没错。楚钥好死不死提到了秦邀月,这还得了么?全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秦邀月是楚墨不能提及的伤痛,楚墨唯一的逆鳞,全王府都把这个当禁忌来看。
      楚钥倒好,仗着自己是公主,非要在楚墨的底线上面滚来滚去。
      做好了视死如归的表情,封鸣干巴巴地叫道,“……王爷。”
      楚墨抬眼,像是这才发现封鸣的存在,他毫不留情地说道,“滚。”
      虽然这个嘱咐很没有涵养,但符合楚墨生气时的风格,这说明楚钥还没有说道特别过分的,只不过是在楚墨的底线上面磨蹭了一下。封鸣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乖乖地捡起地面上白玉杯的碎片,躬身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房门。
      阳光也一同被阻挡在了外面,地板之中水花未干,微弱的金色阳光穿破薄薄的窗户纸,在地面下打出窗户上雕花的图案。
      楚墨面前摆着一本很旧的书。书旧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呢?每一页纸张都卷了一个角,泛着陈旧腐朽的黄色,甚至已经起了毛。
      正面朝上的那一页,正是秦邀月方才看到的那一首《题都

第288章 自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