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地方,秦邀月的思维已经入了一个死角,她摆摆手,道:“先不要官这一些,把这整座府衙都给搜一次吧,没准可以搜出一点什么来。”
弦音两人点了点头,并迟夜一同下去找线索,秦邀月则继续在这县官的房间里面摸一些其他的东西,企图在夹缝之中再翻出一些线索来,结果除了烛台纸人其他的都没有翻出来,还有那个只要一闻有一点医术的人就能闻得出有问题得熏香,那人不把这些东西都处理干净,至少能证明一点,他并不担心这些东西被发现,因此也懒得销毁,他们发现这县官都已经是第二天了,依着他得手段想要销毁是轻而易的事情,可是那人并没有这么做。
这不是疏忽,而是一种挑衅和暗示。
她越想脑子里面越乱,最后索性吐处了一口气,默默地揉了揉脑袋,再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没有其他线索的房间,走出去了。
蛊虫、蛊虫……秦邀月脑子里无端的开始闪过这几个字,绕去另外一边问那一些还在恭候的衙役,道:“你们大人平常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交好,对那一个人完全没有戒心?”
衙役们沉思片刻,开始稀稀拉拉地回答:“我们大人平常为人和善,对人很好,基本上不会得罪人。”
“和我们大人交好的人其实挺多的,因为我们大人好说话,所以平常百姓都会来找他帮忙,附近卖豆腐的夫妻和我们大人关系就不错,还有隔两条巷子卖油盐柴米的老张……”
他们七嘴八舌地列出来一堆跟县官关系好的人,名单上面都是一些什么张三李四王五,听上去就像是路人的名字。
听到最后秦邀月也没有记住谁是卖油的谁又是卖盐的,反而这个衙役?说越激动,?说越觉得县官可怜,然后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并且做了要给县官烧多少纸钱等一干承诺,秦邀月懒得再理他们,要走,又响起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问道:“我不是问这附近的街坊邻居,我想要问的是那一种云藩人。”
衙役们还声情并茂地哭着,听到这句话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哭了半天才有一个人抹眼泪回答道:“我们大人没有结交云藩人,他对国还是十分忠贞的,大人千万不要误会。”
再呆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这下她是真的相信了,于是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转身走了。
既然不结仇,为什么要杀了人,而且还要扔到她的房间前呢?秦邀月摸着下巴,闭着眼睛仔细想了片刻,她徒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大了眼睛,脑子里面隐隐有某一根弦断了,他当即呼吸急促,重重敲了敲拳头,露出释然的表情来。
弦音等人大概已经把屋子给搜过一次了,飞奔过来表示:“主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她还颇为不客气地将手重重搭在秦邀月地肩膀上,感受到她整个人都轻轻抖了一抖,心中不禁纳闷起来,平日里都是这么逗她的,怎么这次反而被吓到了?转过眼睛一看,发现秦邀月的一双眼睛亮的可怕,弦音太熟悉这种神情了,每每她有什么重大发现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于是她更加纳闷了,问:“主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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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死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