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换,之前自己来总是不愿意多留,怕触碰到那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从而一发不可收拾,如今这种感情淡了许多,她轻车熟路地走进偏殿下,在木质地板上面笃笃敲了两下,而后双指抵在两块木板的缝隙之间,用力地将两块木板分别往不同的两个方向推,木板很快就被推开了,露出了一条深幽的甬道。
偏殿挺大的,有一张很大的床榻,床榻上面的寝具尚且没有来得及撤去,惟幔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旁边有一个三层的小柜子,再多的就是一些用来装饰的画像和花瓶,其中还有几张自己闲着无聊画下来的楚墨,皱眉的抿唇笑的吃饭的看书的,每一张都费尽了心血,她站在画前面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一张一张地将画从墙上面卸下来,擦去一层灰,随意放在地上,然后再伏在床边,在床底摸了一摸,摸出了一个盒子,她轻易将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装的整整齐齐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实际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几十盏红色的蜡烛,那些蜡烛都是用一个小而圆的木质容器独立装着的,用起来十分方便,但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东西,每一间寺庙几乎都用这个,她之所以特地把他放在床下还是因为这是楚墨送的,一直舍不得用而已,她将蜡烛全部拿出来,捡起了最下面的一个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再随身揣了三四盏蜡烛,这才走进了那一条甬道。
她熟门熟路地再甬道之中穿插的,很快就走到了底,而最下面藏着的东西很普通,是很多把剑。
这些剑都是西凉的祖宗留下来的,之前传到自己这儿誉后也不打算给她,不过最后被他用了一些手段拿过来,而这些剑的作用就相当于尚方宝剑,好比上次楚墨婚礼用来杀凌萱的那一把,每一任西凉帝都会牢记这几把剑,因为他们分别掌控于不同大臣的手中,所以若是她当时真的要造反这些大臣都不会答应,她索性就将这一些宝剑全部据为己有,一直保存到了今天,也没有谁知道他们的下落,看上去就像是凭空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这也让西凉帝做事丢了许多忌讳,现在看来,有一些东西还是不能不要的。
秦邀月面无表情地抽出了一把刀,倒也不是自己真的不准西凉帝去这个地方,可他现在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行事如此放肆迟早有一天西凉要灭,到时候没准还是要自己出手,语气这样还不如防患于未然,把他捣乱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一些剑的去除目前没有人清楚,秦邀月将剑收入了袖子之中,再点燃另外一盏烛台,往上面走去,不一会儿她就走到了尽头,回到了原来进去的地方,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一鼓作气地溜出,而后合上了两块木板,将她来过的痕迹都遮盖了一个干干净净。
她觉得她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比如用这一把刀去捅人什么的,她大可以直接用趁着晚上把这一把刀放在她亲爱的弟弟旁边,提醒提醒他该怎么做皇帝。
她面无表情地举着蜡烛,把他给自己赐的那一副字给烧了,她撇撇嘴,骂道:“端着这种长辈的语气跟我说话。简直他丫的找死。”
说完,她将剑又往里面藏了一藏,这才走出了凤凰殿。
……
不管心中是如何吐槽,她表
第630章 教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