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争摇了摇头:“我什么都看不到,谈不上吓到了,不过就是在想……”她略微纠结了一瞬间,才道:“小姐,你以前都是干什么的?这手法也太熟悉的,竟然真的能留下他一条命,就这样,你竟然还能找到男人?”
秦邀月被她的脑回路惊了一下,旋即又不禁有些好笑:“你别看他表面上斯斯文文的,一副万分高冷的模样,其实他下起手来,比我黑了一百倍。”
莫争对这个概念保留了适当的质疑。
秦邀月回去的路上一边慢悠悠地讲:“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我这么敢下黑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保。”
莫争点了点头:“我信。”
不过今天这样一种经历让秦邀月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处罚人最简单的一件事情就是让他疼,对付秦清云不用这么迂回的方式,直接像今天一样,在她身上上一上什么弹琵琶之类的东西,保证弄到她怀疑人生不就行了?
届时,自己处理完秦清云的事情,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留的,直接打道回府,省的楚墨自己一个人又想太多,也快要过年了,自己一个人过着实没有什么意思。
她一边想一边走,差点撞上了一棵树,被莫争堪堪拉了回去,她似乎有些无奈:“小姐,我叫了你三四次了,你在发什么呆啊?怎么叫都不回。”
秦邀月笑了一笑,看了一下那一颗已经秃光的树,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原来时间真的能过的这么快。”
自己重生回来已经三年了,上一年过年自己和军营里面那一群兄弟还一起包饺子藏酒喝,转眼他们都不在了,自己刚回来的时候恨楚墨入骨,现在凌萱也已经死了,秦清云受到了不少折腾,兜兜转转一大个圈,去年自己喝楚墨饮酒还说要娶自己,到今年也没有一个眉目。
来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了,她都已经快要忘记上一个世界发生过什么了,兜兜转转算起来,这些年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好像都让她无法释怀,到如今真正能记下来的事情真的太少了。
秦邀月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冲着莫争微微一笑,“走罢!”
什么确实都不重要,过好当下,珍惜眼前人才是至关紧要的事情,至于那一些无法释怀、无法放下的东西,没有必要时时刻刻想起。
莫争跟上了步伐轻快的秦邀月,心中有几分莫名奇妙。
……
次日
吏部尚书在天牢之中身死的消息传了出来,此事一出,朝廷众人哗然,誉后更是怒不可遏,好好的质问了一番那守天牢的人,在他们说出那些事情是誉后的人过来做的,且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出声以后,誉后差点把他们两个当场给抽死,她一来是觉得旁人在污蔑她,二来又对两个人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谎表示出了疑惑,两个人的样子,确实不太像是撒谎。
朝野之上,在这一件事情上面俨然炸开了裹,先前吏部尚书做尽那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还得誉后力保已经让他们良多猜疑,不过由于朝中多半都是誉后的党派而没有说什么,此番一来,他们不由得往更深的层面想了。救人又杀人,着实是有些让他们猜不清她的真正目的。也不知道之前力主保下吏部尚书的举动是不是正确的。
不过这些事情和秦邀月没有什么关系,她正打算趁着夜黑风高去搞一搞那秦清云。至于朝廷之上怎么想应该也怀疑不到她身上来,她都收拾包袱打算去跟丞相夫妇告辞了,不过想到这里,她还要看看那一家糕点铺子开的如何,还有之前跟楚墨许诺下的收留孩子的宅子也暂时没有眉目,不过年关都到了,等过完年再回去也不叫一个事儿,这边的琐事暂时搁置下来罢。
第699章 殊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