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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邀月耸耸肩,道:“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君子了,我就是小人啊。”她转了一下眼珠,而后说道:“况且,我觉得自己也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小人,毕竟小人也是不喜欢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的,可是我可是当着你的面说了你的坏话,所以你作为君子,是不是应该接受批评?改正错误。”
      太守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完全没有办法反驳一句,她本来也算是一定意义上的流氓,他们这一种读四书五经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在口舌之争之上胜利过她的,一时之间脸色难看,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黑着一张脸给楚墨道歉了,忽略那一张脸,态度异常的恭敬。
      封鸣在一边忍不住笑了一下,要说对付这一这人,没有秦邀月在身边,他们未必就能赢了。
      晚饭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照顾,和那一些将士吃的都是粗米糟糠,不过他们几个也不是没有吃过苦的,吃这一些也不是不能接受,就着酒喝还喝出了一些滋味来。
      就这样进入了夜幕,秦邀月也是习惯和楚墨一起睡了,两人依旧睡在一起,封鸣在外面守着,他平日里喜欢叫这一些侍卫离远一些,今天竟然没有说话,手往他肩膀上面一拍,在封鸣微微点过头之后。他才进入了房门,而后转身关上了门,露出几分深思之色。
      秦邀月铺好了床,他顺势躺上去,将秦邀月拥入了怀中,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说道:“你今晚不要睡得太死,恐怕会生出什么变故。”
      楚墨说话间又是一番沉吟。
      “怎么?又是感觉?”秦邀月不禁笑了出来,“现在看来,你的感觉确实比我的感觉准一点,反正我今天是绝对算不到那座山会徒然崩塌。”
      楚墨的手掌依旧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语气很轻很轻,他闭上了眼睛:“对于这些危险的感知,我素来是比你准的。”
      就像秦邀月身死那天,他怎么也找不清自己看到同她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时徒然生出来的不安是怎么回事,就顺势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他太过于紧张和敏感才会生出这种近乎是预言的预感来,但是当时他并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无视了个彻底,自从经过那一件事情以后,他就再不敢这么轻率了,从此以后,每一件事情都是细斟慢酌、三思而后行,走一步要看了也绝对不止是三四步那样简单了,每每办完一件事,依旧会觉得不安,总恐惧发生什么变故。
      “况且,今日的太守跟不对劲,以往他是会把自己的厌恶表现在脸上,可是嘴巴上确不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有一些感觉,是有细节可寻的,往往悲剧就是发生在你的疏忽之间,而往往疏忽的,都是一些小到不能在小的细节。
      “放心吧,我会留意。”秦邀月缩在他的怀里面,索了一个吻,楚墨轻轻地在她唇瓣上辗转了片刻,就将吻陆陆续续地停留在了额头和面部其他的地方,最后才笑着用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计:“你平日里都睡得那样沉,以为我不知道么?”
      秦邀月用脚趾头蹭了蹭他的腿,感觉他的整只脚都冰凉的像是冰块似的,又越发卖力了些,稳稳地低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平日里如果没有你在,我睡得有多浅。”
      只有楚墨在她身边,她才能安稳的睡一个好觉,明明那一些噩梦已经远去了,可是每每午夜梦回,确是克制不住的回想,梦到楚墨一剑贯了自己的心,梦见自己没有能回来,而那一个人确实是假冒的楚墨,真正的那一个楚墨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悔恨至死

第710章 危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