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士元抓住了闰孺流话语中的一点漏洞,就不依不饶。不过他说的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就算司水流是朝鲜人,也不代表什么,因为朝鲜族当中,也有不少萨满教的信徒,包括其他的民族在内,这种情况都大有人在。所以闰孺流的话,在这里反倒引起了一定的反感。
闰孺流见叶士元强词夺理,很是不悦。
“兀那小子,你这胡搅蛮缠的功夫倒是一流。我们自然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司水流吃里扒外,当日若非我幸运,只恐怕还要被她暗算,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都未可知。你们俩自然是一伙的,早知道会为她出头。事实上,也佐证了我的话。否则,此事与你无干,干嘛你要跳出来帮她。”
叶士元好似早知道他会这样说,一点也不意外,微微一笑,“你说的还真是轻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我索性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了。”
反正也无人反对,叶士元就自顾自的开始讲起了故事来。
“从前,在一座大城当中,有一个大户人家,住在一所华丽富庶的大宅院当中。这户人家的正式主人,自然住在了正宅中,当然,主人也有些个各种亲戚,分别住在后院和四面的厢房当中。住在后院的一个近房的亲戚,联合了住在一个小偏厦子当中的一个远房的亲戚,想要谋夺这正主儿的家产。正主家大业大,虽说在外面有些事端,应对这后院亲戚的围攻有点吃力,不过还是并不是不能招架。而且你,正主儿其实当年对远房亲戚是有恩的,知道远房亲戚是被这近房的亲戚胁迫的罢了。”
叶士元侃侃而谈,难得别人都静静的听着,就连满清人和东瀛人,也都没有去打断他。不过好多人听他讲绕口令一般,有些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也都知道,他讲的是大明朝、满清人、还有朝鲜的事情,分别是以正主儿、近房亲戚、远房亲戚做代替。叶士元也不管那些满头雾水的家伙,继续讲了下去。
“话说这三方僵持着,这时候,这大宅子外面,有个流浪汉无赖泼皮发现了这件事情,感觉好像有机可趁,刚好他对这大宅子垂涎已久了。由此,他就毛遂自荐,说自己练过无赖神功,可以给近房亲戚做个打手急先锋,保证能把大宅子一举拿下。这泼皮无赖,经常跟人打架,白刀子红刀子乱砍一气,也让人不能小视。”
听他这么说,好多人的眼睛,可都扫向了东瀛人。不过安倍月凡还是原本的样子,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天井好像没有那么的淡定,看来很想反唇相讥,可是在米偶平的对峙之下,他竟是连看向别处一眼尚自不敢,更别提去开口说话分神了。而腾蛇则干脆就如冬眠了一般,白天看起来并不是他应该出现的时间。
“那泼皮无赖一出现,正主儿见了也是头疼。因为那家伙居无定所的,偷鸡摸狗打家劫舍调戏民女的各种坏事儿可是一件也不放过,集合家丁打他抓他的话,他就跑的远远的,一旦防备松懈了,他就又跑来捣乱,真是无耻之尤,让人又生气又无奈的。”
第774章 无耻之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