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方才那位便是谢家三小姐——谢绾妤。”
应淮序稍稍扭转颈脖，脑海中满是谢绾妤那凄楚的模样，像极了一位故人，一位他不敢忆起的故人。
可，只他伸手扶起谢绾妤的那一秒，只他看见谢绾妤背影的那一秒，那深植于内心尽头的懊悔，攀延至全身，那一袭红衣在此刻只剩下刺眼，再不见他所期料般的显眼。
“千岁？”言川亦同应淮序一般，错愕地将谢绾妤看成那位早已被他们尘封的故人，“谢小姐，她……”
言川知晓应淮序不愿再忆起那个故人，可言川也知道，应淮序的心中始终都有那个故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生怕恼怒了千岁，却又难以置信，世间有如此相像之人。
长亭处，雪花飘浮，落在应淮序的耳垂处，只消那一刻便融化，往事却始终被封存的完好无缺。
应淮序紧攥的拳头重重地落在梁木柱上，颈脖处的青筋暴起，分外显眼。
言川被应淮序的这一举动惊到，不由自主地颤栗。
应淮序垂头，压低声调质疑道，“言川，她，当真是谢家三小姐？”
他不相信，世间当真会有如此相似的人。
他不相信，世间当真会有如此巧合。
他不相信，这一切当真不是梦境。
还不等言川答来，谢绾妤的哭泣声便已经传来，只是忽大忽小，难以辨别。
应淮序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那皑皑雪地中，那一袭单薄白衣素褂的谢绾妤蹲在雪地下，倚靠着那颗梅花树，不断地抽搐着，时而传来难以掩饰的啼哭声。
她已经
第4章 她，真的是谢绾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