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些大尺度的伪造图片，就坚持说：“总之，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跟他来往。”
杜盟感觉背后一凉，心头也一凉。他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说不上来。他知道佟家很擅长干扰信号，但是并不认为佟家能力入侵别人的芯片。
而且，他自问，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虽然偶尔收集一些不正经的图，但是却也只是思想上放纵一番。
杜盟一边相信没人能够入侵别人的芯片，一边又觉得佟凝这个算子确实已经知道了他的藏图。就这样矛盾着，语无伦次，想要替自己辩解，却发现自己确实是肇事者，但是又有一种未遂的无辜。
关雎上前一步，走到佟凝面前，说：“巧，大家都在，正好剧也结束，大家应回去吧。”紧接着，看杜盟，说：“我记得悬帆芯还有一场讲座，快要开始了。”
悬帆，是杜盟的芯片。
杜盟摇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今天没有啊，我特意……”
微生晦上前说：“你有！”
杜盟感觉到，这声音似乎是命令了，恰好又撞见佟达的眼神，急忙点头：“对对，有，有。我先回去。”
他从人群中走开，空气静下来，微生夜在一旁笑。
佟卿刮了刮佟凝的鼻子，说：“你啊。看看你把人家给吓的。以后人家要怕死你了呢。”
佟凝说：“怕我才好呢，叫他以后都老实点！”
佟卿看着佟达说：“你也不拦着点，就看这小凝这样吓唬人家。”
佟达松口气，没有回应。
一行人一同离开书社，各自回到住处。
佟凝和佟达一起喝伯父伯母通了话。那边说最近要注意安全，好像有比较麻烦的电子病毒，正在传播。
佟凝承诺：“万事小心”。
晚些，微生夜和微生晦来找佟凝，说是要学她口中所说爆米花秘术。
佟凝和他两兄弟先去找杜肃，看了看论文。
刚到杜肃住处的时候，杜肃知道外面来的人多，不敢开门。最终在佟凝的威逼之下打开了们。
微生晦看着杜肃，大笑说：“名不虚传。我到要看看，你写的什么论文，能让凝哥都甘拜下风。”
杜肃看为什会，和佟凝比起来，长相并不算是惊艳，但是只要一笑，两边的梨涡就出来了，看起来很讨喜。
三人将杜肃的论文整理了一遍，微生晦频频赞叹，自愧不如，并为杜肃申冤：“这么好的想法，这么严谨的论证，怎么就不能进入前沿论文库？看看前沿论文库里面的作品，都是那些教授们水的论文，没一点实际用处。”
微生夜也打抱不平，说：“难道就因为别人算子的长相独特，就否定别人的学术成就吗？”
佟凝摇头感叹：“如果能进前沿论文榜的话，杜肃也就可以在算子圈立足了。但是现在进论文榜，是需要投票的，不同等级的算子，投票的权重还不一样，想要把这篇论文推上去，可不是件容易事。”
杜肃虽然早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丧失了希望，同时面对这群突然闯进他生活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但是他听到，这些人正在努力让自己的论文被人看到。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期待，尽管带着绝望的色彩。
佟凝看着微生晦，问：“你们家，不是在媒体这方面，搞得很成功嘛？有办法没有？”
微生晦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但是，缺少一个契机。”
雪落一灯明(29:你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