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说：“叫了，不过之后它没有灭，就留在指尖了。”
佟凝尴尬地笑了笑，说：“啊哈，可能，有一点点，漏洞。”
微生晦彻底失去了好奇，说：“你这，蝴蝶也不是蝴蝶，功能还不去齐全，没点用处。”
佟凝将小金属条扔进一个自知的粉碎机里，关雎指尖的明点这才消失。
“这是最初版本，蝴蝶的外观还没有设计好，等着吧。”佟凝说。
关雎看了看这个“混沌蝴蝶”的算法，说：“或许换一下材料，用自然纤维。合成纤维，或多或少会有些死板。”
佟达说：“能量流中的算法，有些少。”
微生晦不屑地说：“信息识别太差了，人声识别尤其差。”
最激愤人心的时候，并不是成果展示出来，震惊满座的时候，而是群英荟萃，提出建议的时候。这种抛砖引玉的手法，让佟凝避免了闭门造车的困窘。
吸取了大家的建议之后，佟凝又默默捣鼓和好多天。
关雎和佟达竟然一起查案子去了，据说是关雎电子病毒的事情。微生晦也跟着，一路记录。据说杜肃也帮了不少忙。
佟凝这边，就清静多了。
……
关雎和佟达在实验室看着大屏幕，上面是电子病毒的分布图，也就是那些“雪花”的分布图。
关雎说：“这些电子病毒，大家来到獬豸星之前，就开始传播了。目前，不仅是獬豸星有，其他算门家，也出现了类似的病毒。而且，形态各异，都能喝当地的环境相适应，隐藏程度极高。”
关洲也在一旁，不失忧虑地说：“有人在针对算子界，不知道是不是平民界的人。”
实验室的门忽然打开，走进来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看年纪，比关洲还要年迈很多。右眼上悬着一个圆圆的镜片，看什么东西都是那样好奇，仿佛是刚睁开眼睛的婴儿。
佟达和微生晦见到老人，并不知道是谁，就按照关家的礼仪，微微躬身点头。
关雎柔声喊了一声爷爷，佟达和微生晦就明白了老者的身份，各自叫了一声“老师”。
关雎的爷爷，关平，是第一次星际大战后幸存的老算子之一。芯片为“烟雨”。据说站前，老先生的芯片叫“看剑”，战后，好像看透了什么一样，就改了芯片名字。
奶奶在战中牺牲了。
关平是关门门主，很长时间，平时的事物却都交给了关洲和关雎。这一次他还亲自了。
“那个小巾帼片子呢？”关平问。
关洲说：“我把她困在藏书馆了。”
关洲和佟达，都表示疑惑。
微生晦问：“老师，您说的可是佟凝？”
关平和蔼地点头。
关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些病毒，学习性和适应性都很强。我们用关家的算法，侵入了之后，没过多久，这些病毒，就学会了如何防御关家的算法。之后就再也没有成功入侵过。但是，豫冰芯的算法，进入到病毒内部之后，绕过了病毒的监控和学习机制，在其中逗留，而被没有学习和防御。我们认为，这是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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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一灯明(35:漏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