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佟关二人，寻找参数失败，赵二的神经系统被庄家利用，二战就爆发了。后面的事情，就是人尽皆知的了。”
佟凝和了一杯茶，看着落入湖面消失的雪花。
破骨思量良久，问：“不冻湖，就是这一片湖吗？”
佟凝点头，“是，就是这一片湖，处于万仞雪山之中，而不冻。”
那姑娘讲佟凝所说的话，都详细记录下来。
破骨好奇地问：“那，您是？”
如果不是当事人，或者当事人的亲信，很难对当时的情况了解得这么详细、这人遮了办张面孔。看体格，不是寒涉先生，也断然不会是暖竹先生。
佟凝说：“我啊，谁也不是，就是恰巧知道罢了。”
破骨说：“万分感谢，如果不是您的分享，谁还知道，这背后，竟然还有这样多的细节呢？如今物是人非，同归四美再也无法重聚，就连佟二，都掉入黑洞万劫不复。那一段撼人心魄的青年时光，也算是就此消逝了。”
佟凝知道，杜盟已经去世，同归四美，确实是再也聚不齐了。
“没有四美，还有三美啊，你们还是有话题的。”
破骨听了，纠正说：“那里还有三美呢？遨游芯微生晦，前几年也不在了，哪里还凑得齐三美呢？”
佟凝听罢，惊坐而起，问：“微生晦？不在了？什么意思？”
姑娘说：“巾帼不知道吗？遨游芯微生晦，几年前，大概就是十几年前吧，黑瞳星战役结束之后两年左右，就去世了。”
佟凝将所有有能力杀掉微生晦的人罗列了一遍。
关雎，不会杀他，佟达，更不会。一些长辈，没有理由；杜刑，一个病秧子；微生夜，做不到；杜蓑，死了；庄淼，死了；我自己，死了。还有谁？还有谁？
“怎么死的，是失踪了，还是确确实实死了的？”佟凝追问。
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因为如果人们只是因为微生晦失踪了，就下定论说他死了，就意味着，有可能微生晦只是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而并没有死亡。
“是死了的，尸体就藏在微生家的坟茔殿里，按照他少年时候里的意愿，允许旁人参观。”姑娘说。
佟凝的那一丝希望，断了一半。或许那是微生晦的障眼法，他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逍遥呢。
“他的扇子呢？”佟凝问。
“和他合葬在一起。”
剩下的一半希望，也化为乌有了。如果他的扇子，都和他葬在一起，那他就是真的死去了。
“有没有说，死因是什么？”
破骨说：“死因很蹊跷。他的神经系统完全坏死，芯片也消失了。五系中，能够让人这样死去的，就只有佟二。但是佟二已经掉入了黑洞当中。所以，这也是一个未解之谜。但是大部分人说，是佟二回来了。”
“可是佟二和微生晦，是好友，即便是她回来了，她又为什么会杀掉微生晦呢？”姑娘问，佟凝也想问。
破骨摇摇头：“所以，这也只能是一种说法，没有人能证明。也就是在这之后，泛灵论算子开始流行。人们都说，佟二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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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伴君侧(1:脱掉)[1/2页]